萌芽
。” “那纯粹就是你没做好措施吧魂淡老头!”坂田银时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继续吐槽。 “起初,我是不太想要这个孩子的,结衣身子弱,受不住生产给她身体带来的负担。” 可结衣是个倔性子,说什么也要生下来。 她轻轻抚摸着隆起的肚子,笑的那么温柔:“我是知道我的身体的,陪不了你太久,所以,至少这个孩子,这个孩子可以代替我陪着你。” 我没办法啊,我真的没办法啊。 我真的很想拒绝,真的很想告诉她:我有你就足够了。 可喉咙跟堵了块铅似的,怎么也说不出来话。 我只能看着她一点点虚弱下去,看着她生下优律后便撒手离开。 丫头啊,记得我院子里那些花吗? 结衣她最喜欢花了,我年轻的时候答应过她,要为她盖一个花团锦簇,五彩缤纷的屋子。 后来啊,花香满园,她的目光却未能在任何一朵上停留。 我看着优律一点点长大,从不过椅子高点的小屁孩到有桌子高的小少年,再到比我还高的青年人。 在优律小的时候,他时常会问我妈妈去哪了,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我就告诉他,等什么时候这些花开满了整个院子,屋顶也不落下的时候,妈妈就回来了。 那小子信以为真,比我还细心的侍弄那些花,有不懂事的小鬼来揪掉一片花瓣,他都得跟人打上一架。 后来啊,那小子渐渐长大,可能也明白过来了,逐渐不再问起妈妈。 可他仍旧小心翼翼地侍弄那些花,似乎在他眼里花就成了“妈妈”。 哼,多幼稚啊,更幼稚的是有一天那小子跑来,跟我嚷嚷着什么要去参军。 那小子身体从小就要比别人弱几分,连跑几圈都气喘吁吁,还跟别人学什么参军上战场? 我当然不同意,我们就大吵了一架。 啊,从他出生以来,我们还是第一次吵的那么凶呢。 气极之下我似乎是说了什么伤人的话,那小子沉默良久,一言不发地回屋去了。 我以为这事就这么算了,没想到,你猜怎么着?第二天打开门一看,那小子跑了。 我气得破口大骂,又想了良久。 算了,孩子也长大了,我这个做父亲的,默默支持他的决定就好了。 优律走的那天晚上,我在结衣的墓前坐了许久。 我跟结衣抱怨说,你看这孩子,一点也不听话,冲动行事。 又不禁有些得意,说我算是没养歪那小子,倒是有一颗慈悲济世的心。 丫头啊,你应该知道,我的姓为“梅”,梅花的梅。 那时一种只开放于寒冬,拥有一身傲骨的花。 优律那小子随了母姓,但骨子里流的依然是我梅家的血。 我曾亲眼见过他在隆冬下不顾体寒下水救人,见过他为保护身后的孩子跟猛虎对峙。 我自是相信他的,那身为他父亲的我当然也不能落后。 毕竟,在寒冬中怒放的红梅怎么可以被大雪压弯? 丫头,我知道这有些不负责,因为我们早已许下了“再次相见”的誓言。 可丫头,总有一些事,是比性命还重要的。 老头我这辈子啊,幼年丧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