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增添笑话

李四海和田二牛，那可是第一次坐火车，什么都感到新鲜。

虽然火车里非常拥挤，两人坐在火车两节车厢的接头附近，却还都兴奋得很。

只听火车“呜！呜！”两声汽笛响起。

接着火车动了起来，便发出“哐当，哐当！”，“ 轰隆隆” “扑通，喀嚓”等等声音。

火车一动，车上的人便四处寻找能坐能躺的地方。

什么通道里，座位下，甚至有胆大的人，竟然爬上了行李架。

车内拥挤的人群，四处分散开来，只要你不嫌脏，席地而坐总算能坐下来了。

李四海和田二牛两人，那个装棉被的“蛇皮袋子”，这时候派上了大用。

将袋子放在地板上，两人一起坐一个，背上靠一个，成了自带“沙发椅”。

许多人为了赶上火车，一来火车站就忙着排队买票，接着又忙着候车，连午饭都没有吃。

那时候的人出门，都会带些煮鸡蛋，熟腊瘦肉或香肠等等。东西的种类，可是丰富得很。

这下子，大家上了火车，也都放下心来。火车一开始行驶，大家便拿出各种各样的东西来吃。

李四海和田二牛也一样，拿出头晚妈妈就煮好的鸡蛋，两人一边透过上车门上的小窗口玻璃看外面，一边吃起了煮鸡蛋。

不一会儿，各种浓烈的食物气味，汗味等等，弥漫在整个车厢里。

大家都席地而坐，没有足够的活动空间，车厢里的环境，真是又脏又乱，每个人都尽量减少活动次数。

那时候火车和现在的火车，最大区别之处，就是可以随意打开窗户。

不然，没有空调的车厢里，可是典型的“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春秋天是坐绿皮火车的最好季节。

那些车上的窗户，也被我们智慧的劳动人民利用起来。不光用来车里透气，而且还用来上下车，接行李和买卖东西。

一些聪明的小商贩，在一些边远的铁路小站台，挎着篮子偷偷卖些自家的煮鸡蛋，自己种的瓜子花生水果。

甚至还有一些人，拿着那些东西上车，一直在车上卖着，卖完才下车。

李四海和田二牛猜想，应该那些小商贩，跟火车站上肯定有熟人，不然怎么能轻易进到火车站里面。

大的火车站，站上有专门卖东西的职工，每当火车一到站，便推着货架车在站台上售卖。

火车每到一站，停车少则五到十分钟，多则等候一个多小时。

李四海现在想来，估计那时候的铁路，许多可能都是单线轨道的原因。因为要不停地错车，所以便得停车等候。

为了防小偷，李四海和田二牛便分开轮流睡觉，两人一般下半夜四点后都不睡觉，一齐陪着互相打气，度过最容易打瞌睡的时间。

因为李四海两人，是坐在火车车门的地方。火车到站的停靠，有时在左边，有时在右边。两人还不时被叫起来，乘务员打开门让人上下车。

一路辛苦煎熬，两天后的早上，火车终于到了无锡火车站。

李四海和田二牛拿上行李，跟着人群下了火车，朝出站口挤去。

因为坐车的人实在太多，出站口已经放弃了验票的工作。

出站口的大门，便直接打开着，人群疯狂地拥挤出出站口。

看着人流，李四海紧紧跟着田二牛，怕被人群冲散，两人还做了些预防。

“四海，假如走散了，就在出站口右边门口等，不要乱跑，知道了吗？”

“好的，好的！咱俩就这样约定。”

有惊无险，两人一直没有分开，一路都走在一起，随着人群出了火车站。

李四海和田二牛，又忙着进入火车站旁边的汽车站，买了去往常熟市的客车票。

一张车票一块六，无锡到常熟，应该路程不是很远。

没有等多久，李四海和田二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