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可宝儿
有点尴尬,项可的一句炎哥她也听着炸耳朵,这称呼太民间,跟自己跑了几天江湖管用,太子康那种明白什么的感觉让她不得劲儿,反倒不紧张了,紧张都让给项可表现了。
“噢!”太子康故意恍然大悟的样子,安念夕就是冷月儿,你可宝儿说了好几回了,你当我真中毒到弱智了。
冷炎的亲妹妹,冷炎出奇的帅,果然妹妹也出奇的俊,就是看着好像比可宝儿年长几岁,这没关系,女大三抱金砖,再大几岁抱得更多,主要是可宝儿愿意啊!看那颠颠的看不够的稀罕劲儿!
想想幸亏当初没指婚给钟无情,不对啊,不是有婚约?
好像也没啥,谁还没有一点过去,一家女百家求,就凭咱和冷炎这铁哥们,这不是天作之合吗?
太子康不知不觉裂了嘴笑了,看冷月儿开始慈祥了,长兄如父,他得操这个心。
也就须臾之间,太子康也想了可多可多。
都不说话,冷月儿觉得头皮都被太子康看麻了,她的脚在靴子里生抠,她又捅咕一下项可攥锦绣荷包的手,这是冷月儿的重点,太子康想起监国玉玺印章来,咱才能进行下一段,别在这儿大眼瞪小眼了。
项可一抓挠锦绣荷包,太子康也看见了,他没看清锦绣荷包的全貌,但是那个明黄绣红线的荷包带子他太认识了。
太神奇了,锦绣荷包在项可手里。
项可不知道为啥锦绣荷包在冷月儿手里,现在又辗转到自己手里,他比太子康都觉得神奇,事情神奇的都让项可呼吸接不上趟儿。
项可在冷月儿和太子康的注目下把手往前一递,摊开手,结巴着说:“皇兄,它,它回来了。”
不用看,项可抓挠好几回了,那质感告诉他里面就是监国玉玺印章。
项可更神奇的明白了,昨夜冷月儿来过寝殿,那个圈是她画的,圈里面药渣子是她放的,她居然解了太子康的毒,但是为什么捎带走监国玉玺印章呢?项可不明白了。
冷月儿咋进来的他也不明白。
项可云山雾罩,但是他自己有一点门儿清,得维护冷月儿,不能瞎问漏了汤。
太子康狐疑的看着项可变戏法一样呈上锦绣荷包,他拿过来打开一看,果然是自己的监国玉玺印章,太子康肯定昨夜那个给自己画圈的也是冷月儿了。
太子康就还瞪项可了,他认为昨夜冷月儿也是项可带进来的,画圈放药渣子,顺带监国玉玺印章,你搞什么可宝儿,刚才还跟我装比我着急的样子。
项可无辜的看着太子康,啥也不能说。
“安念夕恳请太子爷赎罪!”冷月儿又跪了下去,这次是沉重的认真的还带着不徇私情的,吓了项可一跳。
“念夕!哦,月儿!”紧张的项可不知道叫什么好,他来拉冷月儿:“不怪不怪,皇兄不怪,别动不动就跪。”
太子康假叹气,看样子自己这兄弟将来是个惧内的主儿。
“以冷王府论,还是以可宝儿这儿论,咱都不是外人,在宫里就不用拘礼了,既然印章回来了,咱就不提了。”太子康也不装了,回到龙案前坐了下来,心思是不是还藏龙案底下。
太子康想就当监国玉玺印章自己个溜达一圈又回来了。
项可高兴,就怕太子康细问他圆不了慌。
项可拉冷月儿没拉动,他蹙眉,使劲儿拉,也没拉动,他不知道为啥冷月儿跟自己较劲儿,考验自己是不是强壮有力量?
项可想憋足劲儿拉她,冷月儿却严肃认真的开口又说:“请太子爷恕月儿无知冒犯忤逆之罪!”
冷月儿说的字字铿锵有力。
刚坐下打算和风细雨打听冷月儿生辰八字的太子康一听冷月儿这么严肃的陈词,还忤逆,他对冷月儿私闯皇宫毫无生气,别说项可带进来的,就不是,凭冷炎,他也会装糊涂。
太子康故作严肃的看项可,对太子康而言,监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