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闭口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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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一样,京城!”项可知道冷月儿会开始的,也知道冷月儿已经尽量照顾了他的情绪,他打定了老主意,但是不能跟对待柳耘笙和莫言一样来个闭口禅。
“你不是说京城坏人多么?”冷月儿调侃一句,隔着酒盅儿的小身板,她能感觉到项可的身体也在微微抖动。
项可抻抻长时间垂头而僵硬的脖子,又挪挪屁股,吭哧一句:“你不也非要去!你不怕我也不怕!”
项可没有对冷月儿的眼睛,看着马车外闪移的树林,一个漫坡,柳耘笙把马车拐上了一条偏僻的小路,轻微有些颠簸,柳耘笙放慢了速度。
雨后朝阳让每一片叶子都新鲜葱绿,满眼新绿绵延不断,丘陵和山坡层次了如画风景,一对鸟儿追着马车清脆欢快的鸣叫,柳耘笙扬鞭逗弄时,两个鸟儿惊慌的抹脖子扎入旁边的灌木丛。
“你不怕干嘛躲躲藏藏?”酒盅儿忽然接了一句。
“我”项可被酒盅儿怼的哑口无言,梗着脖子撞了一下酒盅儿的肩膀:“我哪有躲啦,我是腻歪他们不想看见他们。”
“那你为什么不想看见他们?他们是谁?寒潭之眼跟你什么关系?”冷月儿堆了一个笑脸,三连问把项可逼得腰罗锅了。
柳耘笙早竖起了耳朵放下了马鞭。
“我,我不能说。”项可把头埋在胸膛,声如蚊蝇:“你们最好不要进京,躲得远远的。”。
“是不是给你脸了。”柳耘笙有点咆燥了,他拧脖子冲项可吼:“我可没耐心,我可以以通匪罪把你抓起来,就你这小身板,两堂就秃噜了,所以,别等罪也受了,刑也过了再秃噜。 ”
“你凭什么定我通匪罪?”项可嘟囔:“我又不认识劫镖的人!”
“那你怎么知道寒潭之眼?”冷月儿咳嗦一声打断柳耘笙继续恐吓项可,项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硬来不如旁敲侧击:“寒潭之眼非我中靖朝修行术,你一个非修行者怎么知道你是寒潭之眼克星。”
毕竟有舍命相救之恩,冷月儿不想用柳耘笙的非常手段。
项可喏喏嘴唇没吐出一个字。
酒盅儿受不了项可这么磨叽,拿胳膊肘顶他。
项可被顶的使劲儿往车壁上贴,就是不做声。
“寒潭之眼欲置我于死地,这个你很清楚,我也看得出你和他不是一伙的,你为什么要护着他,安记镖局栽了面子事小,珍宝坊三十多口人命事大,你难道忍心助纣为虐吗?”冷月儿控制情绪看着深埋头的项可:“你想隐瞒是不可能的。”
“我没有护着他们,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是碰巧知道我的血可破那个寒潭之眼,这是我姨母告诉我的,至于谁操控寒潭之眼,我真不知道,我姨母也不一定知道。”项可拖着哭音说:“我不知道安记劫镖和珍宝坊命案,真的!刚才就是巧合。”
“你姨母?左秦?那你为什么不肯见她?”柳耘笙实在忍不住心头疑问:“你姨母也是想保护你啊!”。
“我姨母只是告诉我,不要告诉任何人我的血可克寒潭之眼,她要带我回百越,姨母说这是我母亲的遗愿。”
“你母亲也是百越人?”柳耘笙问了句废话,他姨母是,当然他母亲也是:“那你中靖朝还有什么亲人?”
“还有我父亲和哥哥,他们都病了,需要极罕见的两味药,我要救他们,所以偷偷出来采药。”项可忽然想起来什么转身从酒盅儿怀里抽出那个破褡裢紧紧抱在怀里。
酒盅儿且了一声,对项可卸磨杀驴的行为嗤之以鼻:“说的跟真的一样。”
“黑甲禁军呢?”冷月儿知道项可故意避重就轻,他有意隐瞒了一些什么,但是冷月儿知道他还知道一些什么,不可能是一伙的:“一般的官宦人家怎么会跟黑甲禁军有牵扯,别说你家有权有势花的起银子。”
“杜老大跟我父亲是故交,早年父亲曾有恩于他。”项可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