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前情往事

不错吧，又厚实，又舒服。”

邢厉拿起羽绒服打量了一遍，衣服的款式是今年流行的面包款羽绒服，布料是特殊的防水布料，很轻盈，拿在手里一点也不费力，季烟又检查了几个口袋，只有一包纸巾和几张零碎的钞票。

这么巧，在李巧慧死的前几天给周凤寄了东西？

邢厉盯着衣服看了一会儿，又开始一寸寸地检查起来，在摸到胸口的位置的时候，异样的触感让他眼神微变。

他不动声色地说：“阿姨，这件衣服能不能先借我几天？”

“啊？当然可以。”

周凤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想要这件衣服，当知道肯定有他的理由，周凤就是莫名地信任他。

“谢谢，您放心，我一定把衣服完完整整地还给您。”

看见他们这样严肃，周凤有些不安。

她的嗓音略微颤抖，“小慧她，是不是出事了？”

邢厉垂下眼眸，沉声道：“李巧慧她死了。而且，我们查到，李巧慧和您的儿子周文颂曾经是情侣关系。”

“怎么会这样？”

周凤仰着头，她艰难地消化着邢厉说的话。

她想起来了，阿颂活着的时候曾经问过她，今后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儿媳妇，当时她是怎么回答的？

“不用大富大贵，只要善良细心，能和你好好相处就行了。”

“哈哈哈，好好好，妈，我年底就给您带回来一个。”

“瞧你这话说得，以为这媳妇儿是天上掉下来的啊，说得容易。”

“话别说的那么绝对嘛，说不定呢。”

原来阿颂没有骗她，小慧就是他找的媳妇！

这一瞬间，这位坚强了大半辈子的老人似乎更加佝偻了，这些年，无论日子再怎么艰难，她凭着坚强的意志一直活到现在。可现在那样好的一个小姑娘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了。这一刻，她觉得这个世界令她感到窒息。

她艰难地张了张嘴，好半天才说了一句话，“难道好人就不长命吗？”

这是这话周凤不知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别人。

邢厉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人生多苦，老天却从不为它的安排做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