魍魉1
点。”
小二将抹布往肩头一搭,扬声道:“好嘞。”
徐山芙发现了,目前为止她看见的城中居民都格外有活力?就连吃食也格外丰富,完全不似之前沿途那些村民俱是一副勉强果腹疲惫不堪的模样。
这青州不愧是靠一己之力拉动整片地区的赋税重镇啊,发展得真好。
菜上来了以后几人埋头苦吃,尤其是沙悟净,简直像几百年没吃过好东西一样。
哦,不对,沙悟净确实是几百年没吃过好东西了,昨日她悄悄问他在地下都吃些什么,他说他与荆颜二人都是吃一些在流沙中自己迷路死亡的旅人尸体和洞中果子过活,日子过得很是磕碜。
现在终于吃到像样的东西了,哪怕没有荤腥,也有些控制不住啊,何况他还那么大只。
所以餐盘逐渐垒了起来,馒头筐也堆满了桌面,食客们纷纷朝着这边窃窃私语起来。
掌柜的擦擦头上的汗,怕吃坏了又找他麻烦,主动问询道:“客人这是许久未食?可别一次吃太多将身子伤着了。”
玄奘摆摆手,“无妨,我这徒儿一向如此,掌柜的不必担心,不过我倒是有一事想问。”
“哦哦,那就好,大师请说。”
“贫僧从东边一路走来,还未见过如此独居边陲而又自成一派的地方,繁华不说,城中居民亦皆安居乐业,不知这是为何啊?”
被问到这个,掌柜的一下子来了劲,与有容焉地回答道:“这可就多亏了咱们青州城的城主,自打他来了这儿啊,咱们的日子是一天比一天好,以前那种吃树皮的日子啊,是再也不会有喽。”
玄奘来了兴致,“哦,不知这城主是何许人也?”
掌柜的:“额,这个具体的也没人知道,反正前些年,城主带着自己的人马就进了城,我们就是普通小民嘛,也没必要操心这个,现在皇上更是将城主封为郡侯,咱们跟着侯爷吃香喝辣就行了。”
徐山芙在旁边听着蛮好奇的,这么厉害的人不知道长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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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城主府。
一个戴着面具的黑衣男子正执棋独坐于庭院之中。
廊下走来一人,身披铠甲,面容冷峻,他拱手道:“城主,今夜怕是又有异动。”
那男子看着黑棋被围剿之势,轻轻落子,局势瞬间扭转,白玉般的手指与黑色玛瑙相映,倒真是赏心悦目。
“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属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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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徐山芙分到了一个最大的房间,屋里屏风浴桶齐全。
热情的店小二帮她烧了好几桶热水,非要让贵客好好放松一下,徐山芙给了小费后好不容易将其撵走,这才泡了个舒服的澡。
洗完澡擦干头发,她开心地在床上打滚,这是她第一次一个人睡呢,有些兴奋。
嗯,睡不着,爬起来看看窗外,却发现外面有一群穿甲的士兵正在巡夜,个个虎背蜂腰,腰间配剑。
这城里的治安也太好了吧?
“副将,我们在街角找到一人,应当是喝醉了这才错过宵禁时间。”
牧远闻着这人身上一股酒气皱了皱眉,“我问你,叫什么,家住哪里,家里几口人,为什么不回家?”
那人连忙跪下,“官爷,小的是书肆赵三,家里就一老母,晚上吃酒忘了时间,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我这一回吧。”
牧远:“宵禁后在街上游荡是大罪,上月你便犯过,当时你也是这般同我说的。”
“官爷,官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您就再放我一马吧。”
“哼,上月你何时见过我,果然是一派胡言。”说罢他抽出佩剑便要向这人斩去,却听见旁边传来抽气声,看到是一个从二楼探出头的漂亮小姑娘,圆溜溜的眼睛,白生生的小脸,一看就很傻。
徐山芙只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