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
注意的那个地方。
结束了协旸安排的事情后,问砚便回到了他的寝殿外。
他用手在门上轻磕两下,神色里显露着严谨,“殿下,是我。”
“进来。”协旸简单地回以两字,并未向问砚进行询问。
问砚快速地推开门,并在走近协旸的时候单膝跪地,道:“属下不负所托,带回了她传向穆黎宗的语句。并照殿下所言,没有阻拦消息的放出。”
他在抬头的一瞬向上挥动手臂,让“复制”的信中内容,以悬浮于空中的形式现于协旸的眼前。
协旸凝视着放大数倍,又闪着亮光的短短几字,眼瞳中的光点轻微一晃。
只见上面写着:成功潜入,暂无事发生。
而信中的最后,则是以她的名字“清玹”简单收尾。
问砚无法理解清玹的用意,便有些乱了分寸地站起身来。
他离近信中的语句,又匆匆地开口发问,“她费劲心思传出去消息,就为了说这一句话?她到底在耍什么花样,还是说她已经知道我在监视她了。”
事实上,清玹并不知晓协旸早已摸清了她的身份,更别提防范问砚所谓的“监视”。
她之所以传这样的消息回去,只是不想形势对协旸不利罢了。
她的首要任务,是拯救他。
将不利于他的内容传回去,不仅不能拯救到他,反倒还会促进协旸的黑化。
这对书中的其他角色而言,也并不是件好事。
因此,无论她此刻或将来听到了什么,她都只会传无效或“好”的消息回穆黎宗。
至于协旸现下想做的事情,她只要想办法阻止,不让它成真就行了。
毕竟,这也是她来到他身边的目的。
就在问砚疑惑低喃,否认清玹会发现他们的计划时,他的耳边传来了协旸的声音。
“这样更好。”协旸敛起眼睫,挥袖抹去面前的文字,瞳眸中的光也跟着黯去。
“好?难道说,她真的知道我在观察她的一举一动?”问砚慌了起来,并未猜到协旸的所想。
“猜测,没有任何的意义。”
“是,属下知道了,我会找机会试她一试。只是还有一事,属下依旧不懂。”
“何事。”
“为什么,明知她是穆黎宗的人,还留着她的命。”
语毕,协旸眸心收缩,视线的尽头是无底的黑暗,冷声道:“有一个,比亲手杀死她,更适合她的结局。”
然而,还没等问砚继续追问他,协旸便突发不适,用力地咳嗽起来。
下一瞬,他将手按在身侧的桌上,五指用力地摩擦过一小段距离。
“殿下!”问砚当即跑上前,欲用手扶住协旸的身体。
另一边,清玹的房间里。
苦于想不出向协旸示好的办法,她便轻声唱起歌来,试图放松自己的神经。
也许,她在不集中注意的情况下,更容易有不错的点子。
但唱着唱着,感冒还没好的她便再度咳了起来。
对此,她拿起了手边的茶壶,往茶杯里倒了些水。
用水润了润喉咙后,清玹将茶杯放回原位,并有些无奈地抱怨道:“想唱个歌都……”
可话一出口,她便被自己极其低沉的声音吓到了。
怎么回事。
她的嗓音为何变得跟个男人一样了?
“我是清玹,我方才在唱歌,我还想再见到协旸。”清玹难以置信地又一次启唇,毫无逻辑地瞎说一通,一心只想确认她所听到的是她的嗓音。
证实了她的想法后,她又遮起了她的唇,瞳眸微转地讶异一语,“开玩笑的吧。”
她有朝一日,还能拥有如此帅气的嗓音?
不对,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的声音为什么会遽然间改变,是喝的水有问题吗。
还有,这个嗓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