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庖厨风波
而前朝商汤的大濩桑林之舞,是祭祀祈雨之乐,相传商汤之初,国内连续五年大旱,骄阳如火,河井枯竭,田地龟坼,草地枯萎,汤命以牛、羊、豕、人作为牺牲,祭祀上帝,然而祭祀之后旱情不解,商汤认为祭祀上帝的祭品不够,没有诚意,所以商汤要把自己充作牺牲,自焚以祭祀上帝,然而才点火便天降甘霖把火熄灭了,濩是雨水从屋檐流下流的拟声词,大濩是一首祈雨赞神的颂歌。
由此可见商周两朝立国的意识形态的区别,商朝是祭祀鬼神立国,是为鬼神文明,而周朝是以武立国,以德为意识形态,是为世俗文明,诸夏后世文明也继承了周人的文化,例如兰陵王入阵乐和秦王破阵乐。
大武便是周武仙王的大武乐章,八佾舞于庭便是为其而舞,不过照周礼来说,诸侯不敢祖天子,大夫不敢祖诸侯。
夜氏为宗周姬姓偏远旁支,只能祭祀夜氏的得氏之祖,大周仙朝以降,除天子之外,唯有周公嫡长鲁国,才有郊祭祀上天周文仙王特权,夜氏这般有僭越之嫌,不过都是周平仙王东迁成周,仙室衰微,到了晋主夏盟时期,礼崩乐坏也在所难免。
“你们说老宗主三位君子及那些旁系小宗君子谁能夺魁。”
“那还用说,中乘元戎集夜氏精英翘楚之辈,麾下修士实力最为强健,夺魁自当如探囊取物。”
“越,你瞎说什么呢?中乘因长君子神魂溃散修为尽废,已经分崩离析了,不乏另寻出路改投于其他君子之人,长君子的中乘哪来什么胜算。”
“谁说不是呢,我可是亲眼所见,二君子、三君子以及诸庶支君子可是亲自相邀,礼贤下士,比起现在叫花子模样的长君子不知好到哪里去了。”
“冉,照这么说是三君子夜滔最有胜算,不仅自己修为胜二君子夜洸一筹,而且其外家樊氏势力不俗,不少樊氏嫡系子弟也加入其麾下,供其驱使,现在他的下乘队伍可谓人才济济。”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是如此,如果三君子夜滔此次能在大比及田猎中夺魁,那他便有资格指染戎与祀之权,如此一来长君子被废黜也只是时间问题。”
“谬!大谬!三君子夜滔虽天赋不错,但其性如烈火,认死理,纵有勇武,然胸中无沟壑,向来直来直往结怨于诸君子,依我看哪还是二君子夜洸靠谱些。”
“有几分道理,二君子夜洸外家黄氏善商贾之道,苍南盐业皆系于其手,二君子耳濡目染,自然善于察言观色,洞察微末,所以二君子夜洸胜三君子夜滔。”
“而其他庶支君子,纵有德才修为,但非老宗主子嗣,小宗不能祭祀嫡祖,所以不能独掌戎机与祭祀。”
“至于现在这叫花子样的长君子,神魂溃散,修为尽废,哪能担当起一乘之车左,别说族内比武了,但是田猎这一关都过不去。”
“说得没错,长君子尚无能为力掌一车之左,有何德何能执掌夜氏百乘之家?如果让继续他执掌夜氏戎与祀大权,在这般不太平的边疆之地,诸蛮肆虐,妖兽横行,夜氏社稷恐有倾覆之危,我等便是丧家犬矣。”
“谁说不是,那寺人阑抢他灵食丹药也在理,毕竟他这种废物餐餐食用灵食佳肴也是浪费,还不如重新选个嗣君,让我等能安心劳作,也免了这离乱之苦。”
“说得在理,这般废物尸位素餐,简直非家族之福!”
“嘘!小声些,这话不能乱说,小心乱了宗法嫡庶尊卑之道,被听到可是家法大刑伺候。”
“还嫡庶尊卑了,没了神魂、修为,有什么资格作为嫡子嗣君,家君可是要亲临前线杀敌,何况上阵作战可是要神识法、息法、武技、身法、护法、乃至神魂化形,他行吗?怕是被南蛮体修一斧子便阵斩了,与其这般惨死,还不如禅位让贤,安安心心地做一个不问世事的富家翁。”
“就是此理,又不是世道承平,哪能只论嫡庶,我们夜邑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