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不然她可能还会觉得她是心中那一抹白月光。

及时止损，也算不错。

江若近乎本能地又将双手紧握放到了心口的位置，小声默念着，“晚晚原谅我瞎。”

她过于虔诚的模样被顾卿浼看了去，顾卿浼眼皮轻颤，“这是在做什么？”

“寻求晚晚的原谅。”

顾卿浼面色僵了僵，良久才缓缓吐出一句，“她应该可以感受到你的真诚。”

有些意外，顾卿浼能说出这样的话，顾卿浼更多的时候都是雷厉风行的女强人，她根本不指望顾卿浼能够理解她的世界，更加准确的说她并不指望任何人可以理解她，这是她一个人的快乐。

但，顾卿浼要是愿意哄着她说话，感觉还挺不错。

她的眼里，沈依晚和瑾琇是有生命的。

她微微扬起眉骨，“所以她会原谅我的，对吧？”

江若生了副小白花的长相，没有攻击性的棱角，就算是平时冷着一张脸也足够招人喜欢，微扬笑容的一张脸就像是娇花在眼前盛开，带来了惊艳。

如果不是在开车，顾卿浼应该会回过头好好欣赏片刻。

在江若期待的目光中，顾卿浼缓缓点头，“会的。”

既然是江若喜欢的，那哄着她说也不要紧，顾卿浼算得上一个心思细腻的人，她能分析出此刻的江若想要听到什么话。

顾卿浼大概明白了，那些在她眼里的冰冷文字，在江若的眼里是有生命的。

那么清晰的欢喜，那样期待的目光，是和平日里完全不一样的江若。

原因便是那本书，而这便是她的契机。

“小若，这本书我能看看吗？”顾卿浼略带试探地问出了口。

江若怔仲片刻，只觉得胸口有团气汇集，堵塞在了那里，闷得发慌，语气渐渐不再温和，“无良作者坑文跑路了，没有更完。”

习惯她刚才几分甜味的语气，此刻居然有些不适。

还是不能得到太多，她有些想把那片刻娇软永久延续下去的冲动。

“没关系，我不介意。”

“还是算了。”江若拒绝了她，顾卿浼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她很清楚这是难得的机会，当然江若并不清楚这对于她来说有多重要。

被暗恋的人，又怎么会明白暗恋的人可以卑微到什么地步呢。

顾卿浼的失落已经不能算只有一些，是很多，那份失落压得她呼吸都越发沉重。

车里有片刻的寂静。

本就只有两个人的空间，如果其中一方不开口，连呼吸声都能听清。

顾卿浼打开了音响，本该是舒缓的音乐，响起来的却是别样的小调，吴侬软语，曲调温柔。

顾卿浼是下意识地伸手去关，却被江若叫了停，“是戏？”

江若似乎对这样的曲调有几分感兴趣，红绿灯的空隙，顾卿浼回了眸。

江若也不知怎了，略微急促地挪开了目光，抬着手指了指，“卿浼姐绿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