枷锁
果然,“花精”从椅座上退下,缓缓地走到石床边,首先第一件事就是用项圈将倚玥的脖子锁住,然后再是手再到脚,项圈虽然没有连着锁链,能让倚玥“自由活动”,但只要她活动超出一定范围锁链就会勒紧将她拉会石床处,倚玥试着逃跑结果吃了不少苦头,反而是“花精”看她的眼神简直要吃了她。
“花精”:还想走?”
倚玥:“不,不敢,我只是想如厕,额哈哈…”
倚玥小心的瞧着“花精”的脸色,说一随一,不敢有任何违抗的动作。
花精:“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就是花精。”
果然没错,虽然相貌有点差异,但相似的气息不会骗人。
倚玥:“您为什么会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
虽然两人之间有些小矛盾,但是倚玥也没有十足的自信敢说花精为了捉她那么大功夫。
花精:“这里是我的寝宫,你没有其它想说的吗?”
倚玥也是大着胆子了,抓着机会就想弄清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
花精:“你之前发狂力尽飞行半路晕倒了,是我接了回来,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想你自己清楚。”
被他这么一问,倚玥心虚了起来,看来想跑没那么简单。
花精:“给你休息一晚,明天我找你有事。”说完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独留倚玥疯狂地击打研究身上的锁,气得直跺脚。
居銮天马行空那次幻象是真的,迎人也是真的,当天在花轿上对她传音的高人就是死荒栾城的纪狐,纪狐本身是一只成长型狐妖,修为高深莫测,在栾城担任魔主之位,虽然是魔教的人但却隐瞒身份在居銮被奉为上宾,纪狐一向与缚虞不对付,对方在居銮出现的时候他后脚就坐轿而来,缚虞与倚玥对抗时他也在附近,只不过选择了袖手旁观。
栾城虽叫栾城,却不是一座城池,而是魔教的聚集地,由魔头栾炷川和其手下魔主执掌,栾城的魔主一共四位,纪狐就属于魔主的其中之一,缚虞和俘影各占一位,还有一位不知所踪,栾城每一位魔主身上都会有荒魔烙下的印记,作为身份的标志。
倚玥听着栾炷川的介绍面不改色,他本体是人,所以也没好意思再乱叫人家的称呼,等吩咐的时候就跟在人家后面屁溜屁溜的,好不阿谀奉承。
为了防止倚玥逃跑,栾炷川也给她烙上了魔主的烙印,只不过跟其他魔主不同,倚玥的印记不是自己名字,而是一种古老的符文,算是让她跟栾城有了从此分不开的联系。
在魔主印记打进身体的那一刻,倚玥想死的心都有了,然而栾炷川并不理会,赶鸭子上架般就把她当第五魔主给使唤了去,端茶倒水样样不差,只一天就累得倚玥满头大汗。
这边栾炷川一边休息一边喝着倚玥做好的凉茶,好不惬意,这不倚玥刚准备坐下来给板凳捂热一会又被叫着站起来替栾炷川整理果盘,看着倚玥忙碌的样子笑意渐深。
栾炷川:“今天你跟着我去居銮那边,如何。”
语气有点询问,又不容置疑,倚玥心里是一百万个不愿意但又不敢违抗,悄**地低头暗骂,栾炷川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只微微笑着不言语。
栾城的这位大魔头可了不得,底蕴强大,一个人率领魔众对抗着死荒三大派,一百多年过去仍然不落下风,是老百姓心里的魔鬼,在民间颇有一番厉害的“佳话”,虽不曾露面几何,但众说纷纭的描述不能不说不精彩,倚玥一直暗叹自己运气好,遇上了这么一个财神爷,有了当牛做马的机会,每天大门不用出,二门天天迈,想着朝还激动地以泪洗脸,一个多月过去,她仍然戴着枷锁。
倚玥:“请问是什么事呀,本人法力低微…”
什么事能劳烦栾大爷亲子出马,肯定有不多么的简单,本想着讨价还价一点,哪知微字还没有说出口,人已经被风卷着跟栾炷川上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