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塔
:“啧啧,这屁|股,肯定是个好生养的。”
老太太当了多年有钱人,还是改不掉村子里看适龄女人都往屁|股上看的习惯。
谭景明一下子就涨红了脸。
原本还沉浸其中的情绪一下子就抽离了出来,一双眼睛紧张的不知道往哪儿放好了。
恰巧这时,手机响了一下。
是徐白露回他的信息,只有一个简单的ok,好像并没有因为他的失约而生气。
谭景明觉得刚才胸腔里憋住的那口气,晃晃悠悠,终于找到了出口。
……
当晚,谭景明跟家人一起吃完晚饭并没有回学校,而是就住在了北山的别墅里。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床榻,可他在这张熟悉的床上却做了一个陌生的梦。
梦里的场景很暗,电影里那个穿着桃粉色旗袍的女人就站在他面前。
她的大腿很白,腰肢软的像细柳,一步一步朝他走来。
不知道哪里敲响了鼓点,一下一下,敲得他的心脏也跟着砰砰跳跃。
头顶有一盏老旧的灯泡,女人笑着撩起裙摆,跨坐在他身上,唇畔的那颗暗红色的小痣伴随灯光,忽明忽灭。
“明明。”她俯下身,轻抚着他的脸,柔软的贴向他不停起伏的胸膛。
他觉得自己像条马上要渴死的鱼,不得不大口的呼吸新鲜的空气。
他们激烈的拥吻,肢体疯狂的交缠,那种湿热黏腻的触感让年轻的谭景明忘情沉醉。
在他几乎被汹涌而来的浪潮吞没的那一刻,女人贴着他的耳朵,声音暧昧婉转:“叫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