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是我的人
“可是他是个和尚啊……”其中一个小厮指着不远处的法海,对我说道,“和尚不是应该清心寡欲、无情无爱的吗?”
闻言,我伸出食指在小厮的面前摇了摇:“这可就不一定了,毕竟——和尚……也是男人。”
话落,我便款摆腰肢,朝身后白衣无暇的僧人走去,然后,在法海震惊的目光中,我将头靠在了他的胸前,他刚要后退躲避,我便以只有我们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对他说道:“法海,你若想进春风楼降妖,此刻最好是不要动。”
一切果然如我所料,法海在听到降妖一事后,终是停止了后退的动作,任由我将头靠在了他的胸前。
隔着纯白柔软的僧衣,我靠在他胸前的侧脸依旧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此刻身体的僵硬,我知晓被我倚靠并非法海的本意,但此刻为了抓蜈蚣精,法海却不得不迁就我,就好像一块毡板上的肉,任我宰割却无可奈何,思及此,我的心中忽然忍不住地起了更坏的心思。我将手游移到法海背后,正打算在他背后不安分地乱摸撩拨之时,耳畔忽然传来法海清冷的声音:
“青蛇,你不要太过分。”
“噢?这很过分吗?”我佯作纯洁无辜的样子,随后对法海妩媚一笑,“法海,你这是在生气呢?还是……紧张害羞了呢?”
法海看了我一眼,随后闭上眼,对我答了四个字:“阿弥陀佛。”
“法海,我不要听你说‘阿弥陀佛’,我要听你说——爱我。”
“阿弥……”
最后的“陀佛”二字还未出口,法海的唇便被我以食指封缄:“罢了,指望你能做好这一场戏,看来是不可能的了。法海,接下去我对你不再有台词上的要求,如果你还想顺利进入这春风楼的话,你就必须答应我,接下去当我在众人面前问你问题的时候,无论我的问题是什么,你都必须以点头来回应我,可以做到吗?”
法海思忖了稍许,对我点了头。
得到了法海的承诺,我便开始了我的下一步动作。我看了一眼春风楼门口那位正挽着男客的青楼女子,然后也学着她的样子,将我的手穿过法海的洁白衣袂,挽住了法海的左手手臂,我可以感受得到在这个过程中法海的手臂开始变得微微僵直,应该是有那么一瞬,法海是想要挣脱我的,但最终,他仍旧没有拒绝我。
我当然知道他不拒绝我是为了进入春风楼去抓妖,但是思及法力高强的法海有朝一日竟也会被我胁迫,不得不顺从我、迁就我,我的心中仍是忍不住地涌起了窃喜与欢欣。
待我与法海行至春风楼的门口时,我见两个小厮仍在犹豫要不要拦法海,我便直接在手中变出了两块金子,分别给两个小厮一人一块:“两位大哥,这是我身边的这位爷赏你们的,爷说你们整日看守大门,着实辛苦了,是不是呀,爷?”
说到最后一个“爷”字时,我将目光转向法海,但此时的法海却只对我回应了困惑迷惘的目光,显然是已经将我们方才的约定忘得一干二净。
于是我便以只有我们两个人听得到的传音术对法海传音道:“法海,你是不是忘了——刚刚你答应过我,无论我问你什么问题,你都会点头的。”
法海露出恍然之色,他看了一眼我,然后又看了一眼门口的两个小厮,最后点了点头。
而此刻,收下了金子的两个小厮立刻改变了先前对法海的傲慢态度,开始变得奴颜婢膝起来:“原来这位爷是真人不露相啊,小的们刚刚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还希望爷您能够大人有大量,不要责怪小的们的粗鲁愚笨。”说完这句话后,两个小厮立即对法海让开了身:“爷您快跟这位姑娘进去玩儿吧,小的们祝您玩得开心。”
就这样,我与法海成功地进入了春风楼。
进入春风楼内后,法海立即与我拉开了距离,不再任由我挽着他的手臂,而是选择自己独身一人在春风楼内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