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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是皇帝 第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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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应对,从前他总觉得她不够成熟像小孩子,现在倒盼着她能像从前一样耍小孩子脾气,哭一场也就了事了。

嬴衍沉默许久,久到岑樱以为他已然沉睡才道:“知道了。”

“你父母的事,我会给你一个公道。从前种种隐瞒也都是我不好,我会改的,我会为了你努力做一个好丈夫、好父亲,但求你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弥补你,也弥补你父母,不要、不要离开……”

他喉间微涩,心间漫上一层酸意,到底是有伤自尊的话,竟是说不出口。

岑樱也有些难受。

她也知父母之仇与他毫无关系,只是一时不知要如何面对他。

太上皇到底是他的父亲,她知道,他不可能真的对太上皇怎么样,软禁就已是极限。

何况依那日薛崇的意思,父亲的谋反罪名只是太上皇的诬陷,事关他继位的合法性,他又怎么可能为他们平反呢?正是因为想明白这一点,她才没有办法面对他,想要一走了之,却又有了身孕……

忆起孩子,她怅惘地叹了口气,低着头轻轻抚摸着隆起的小腹:“你要摸摸他吗?”

近来她胎像平稳许多,谢云因果然医术高明,十几天的药下去,岑樱原本微弱的胎息竟然奇迹般地转为平稳。

“可以么?”嬴衍有些不敢置信,得到她的许可后才轻柔地偎身过去,小心翼翼地拥住她,隔衣轻抚。

两人亲密相偎,好似还和从前一样,如胶似漆,毫无嫌隙。许久,才闻见她轻声地道:“陛下放过我吧,等生下宝宝,我想去柔然散散心,我实在不想待在这里。”

嬴衍脸色微僵,蕴出的笑也滞了一瞬。原来说了这许多,她还是不肯原谅他。

他喉咙口一阵苦涩。为了不刺激她,纵使心里再不愿,也只得应道:“好。”

……

次日,嬴衍信守承诺,去往了上阳宫中。

甘露殿前已经聚满了苍龙卫,正围着那株两人合抱粗的大樱花树,挥舞着铁锨铁锹砰砰敲击着冬日冻得冷硬的泥土,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嬴伋身披貂裘,坐在甘露殿的三清像下冷眼看着树下的情形,嬴衍则立在外头。

很快,原本挥舞铁锹的苍龙卫都已停了下来,显然是挖到了什么。

嬴衍眉目微微拧起,拂袖过去。院中的苍龙卫都识趣地散开一条路来,翻开的冻土里露出花树盘若虬龙的粗壮树根,以及一方薄薄的木匣。

那木匣看着也有些年头了,上面厚厚的一层全是土,渗着紫黑的不明液体,散发着浓重的土腥气。待一打开,尘灰散去,露出里面埋葬的粼粼白骨。

在场将士鸦雀无声。

嬴衍的脸色亦不是很好。

脑中回荡着薛崇的声音,是那日他亲去大理寺中提审薛崇时对方所言:

“——也许你该去问问你的那位父亲,除了废太子、裴公瑜之外,你的老师秦帧,又是怎么死的。”

“……秦帧当年与裴公瑜、谢云怿并称京城三大才子,皆为太子门客。即便他急流勇退,早早地去了长安教授你,以太上皇的多疑,难道就会放过他?他的死,你想过吗?”

“所有的恶事都是你父亲所为,而你就是那个得益者!嬴衍,你敢查吗?你敢为他们平反吗?”

太上皇弑父篡位、冤杀废太子及河东裴氏,已是他意料之中。然而既然薛崇所言裴氏安葬在此为真,那他所言的老师死在太上皇手里是否为真?

耳边还似回荡着那近乎疯狂的笑。他额上太阳穴突突地疼,吩咐了将士迁棺重葬,回过身,平静望向殿内的父亲。

嬴伋亦在看儿子,清瘦的身影,伫立在昏暗的殿内,依然有若巍峨的山:“怎么,你要为了一个女人,反你老子?”

“别忘了这个位置你是从谁的手里接过的。朕是乱臣贼子,你就是乱臣贼子的儿子。想为嬴佑和裴家翻案,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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