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准美强惨
姜德书昏昏欲睡之际,黑化值系统突然冒了出来:黑化值95点。
下降了5个点?
她从睡梦中惊醒,腾地一下弹坐起来,她记得符奚下午明明很生气来着,怎么会忽然半夜给她降黑化值呢?
她兴奋地翻来覆去睡不着,然后迷迷糊糊地思绪跑偏了。
难道系统故意这个点播报为了让她失眠?
黑化值这个问题不仅困扰着她,也烦扰着符奚。
符奚坐在屋顶上,面上阴晴不定,失神地望着远方。
他也曾渴望过被人赞许被人挂念,可是如今终于有人肯这么做,他又觉得虚伪可笑,心里莫名堵得慌。
他更不喜欢这种被人影响被人拿捏的感觉。
可那起伏不定的心口令他无计可施,他蓦地举起匕首按在心口,一寸寸破了外衣刺进去,匕首接触到皮肤的刺痛让他清醒了些许。
忽然有人翻身进了院子,他俯身隐于夜色,想起那个犹自贴上来如何也斥不退的小公主,眸色一暗利落地翻下去。
姜德书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站在床边盯着自己,她头皮一麻双手捏紧了被子不敢动弹。
那人以指撩开帘子一角,露出一张微薄的唇来。
她起身小心翼翼地问:“符奚?”
符奚突然动怒,掳了她便往外走。
姜德书着中衣被他夹在腋下,她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疯,却必须眼泪汪汪地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痛呼。
天下没有比她更惨的人质了。
符奚将她携在腰间在于房顶间飞旋,片刻后便到了他住的院子的房顶上,俯身在她耳边冷声道:“御街上的我只是个傀儡,并不是真正的我。”
“既然公主对我有如此深的误解,那我便带公主去看看我的本来面目。”
姜德书瞬间鸡皮疙瘩起来了。
她随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有个人影窸窸窣窣进了正屋,符奚轻巧地带着他落在东厢的梁上。
他示意姜德书往下看,不肖片刻,那个在正屋摸了空的刺客走到门外,他小心翼翼地灌了迷药进屋。
符奚塞了颗药在她嘴里含着,命令:“咽下去。”
她下意识就吞了下去。
刺客在门外等了片刻,然后轻手轻脚地推门就来,手中握着一只明晃晃的匕首。
符奚轻巧地落地,几乎无声无息,裹挟着姜德书进了里间。
却故意把她留在屏风外,她看着和自己仅隔一扇屏风的刺客,吓得捂着嘴不敢呼吸。
符奚在这里生活了半年,早已无比熟悉,他摸黑迅速翻到里间的桌椅后头坐着,他就坐在刺客身后,可是刺客却丝毫不曾察觉得到。
他恶趣味地拿起一支毛笔在手中扬了扬,忽然抬手抛向姜德书,啪嗒一声落在她书脚边,刺客听到声响迅速转身,直奔姜德书而来。
她对上对方阴冷的眸子,吓得几乎血液倒流。
还不等刺客有所行动,符奚便抽刀而上,锋利的刀口瞬间在黑衣人脖子上留下一条鲜红的血印。
他忽然停了下来,自后头走到刺客面前,看着黑衣人笑道:“是苏东旭派你来的?”
他笑得前俯后仰,听得人背脊生寒:“苏东旭的命如今在我手里,若我不想让他活,你以为他还有机会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符奚用刀口拍了拍刺客的脸叹息:“啧,卖命都不会选主子,真是没脑子,不值得可惜!”
刺客双手紧紧捂住脖子上的伤口,面露惊恐地看着符奚。
匕首在他脸上轮转,很快又到了他的颈间,像猫抓了老鼠,却要抓了放,放了抓,就是不了结它。
刺客吓得腿软,却动弹不得。
忽然身后有人将匕首搁在了姜德书的颈间,她吓得破音:“符奚”她心里已经泪流满面,却不敢有大的动作生怕刺激到了身后的人。
符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