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铸私钱
便各自行动,京都的大理寺外,那个送信的少年还在苦苦等候大理寺少卿沈大人从里头出来。
“什么?阿行他已经不在京都了?”赵映竹刚从城外回来,由着侍女喜鹊给自己擦拭身上打落的雨水,边听着下人在房外回话。
小厮弓着身子立于廊下答道:“是,世子,我按您说的将药带去给沈大人时,他们说沈大人告了病假不在大理寺内。”
“唔……不在大理寺内,也没来这,那会去哪里。”赵映竹朝喜鹊摆摆手,示意她停下手中的动作,躺在榻上一手撑着头,望着房顶上自青瓦顺流而下到房檐的雨水出了神。
喜鹊正在一旁煮着热酒,远处廊下突然出现一人,由下人领着正往这里走来,谢韫今日倒是与之前不同,脸上的温润随和换成了一副沉默清冷的面孔。
“世子。”谢韫立于廊下,淡淡道,神色无悲无喜。
赵映竹抬手掩住嘴打了个哈欠,摆摆手,道:“嗯,进来吧,你挡住我看外头的风景了。”
喜鹊拿出一个软垫,放在赵映竹右侧,门外的人闻言跪坐一旁,赵映竹接过喜鹊端过来的一盏酒,百无聊赖道:“你与沈行进展如何了?”
“回世子,沈大人之前一直一心扑在会试案上,下官没有寻到合适的机会接近他,前几日与他说了几句话,可惜没说上几句他便匆匆告辞。”
几乎是赵映竹问什么他便答什么,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的话。
“嗯,你与他从未有过交集,初相识,怪不得你,只是你要加快些了。你的那个邻家妹妹可等不了你。”赵映竹说罢将酒盏中的热酒尽数饮下,挑眉看向谢韫。
谢韫淡淡的眉眼终于有了一丝波澜,顿了顿,恭顺道:“是,世子,沈行如今告病不知去了何处,待他回来,我立马亲自拜访。”
赵映竹瞥了眼他的神情,看见他极力克制,嘴角扬起,懒懒道:“行了,下去吧,从侧门出去,若是让人知道你与我暗中有联系,你那位妹妹也熬不到你救她便先你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