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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鸡不成蚀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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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早已凋落,花界已是梅花的天下,也该应时闻闻梅香了。便留下那瓶腊梅,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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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木樨沉撤了吧。”

白芷急忙把那炉焚得正好的木樨沉撤了,又把那瓶插在青花瓷瓶里的腊梅放在了朱云怡与郁且狂对弈的桌上。

等这瓶腊梅放在朱云怡身边后,梅花的清香便更加强烈了。腊梅的清香氤氲在朱云怡周围,让她恍然有种于梅林深处对弈饮酒的错觉。

见白芷如此“伶俐”,朱云怡便想起了她先前所做的那些吃里扒外的事。不,不该说吃里扒外,因为白芷本就只是他人派来的卧底,原也不是她朱云怡忠心的侍女。想到哥哥嫂嫂们已走,朱云怡心想也是时候和白芷坦诚相见了。

于是她又漫不经心地说道:“白芷,我渴了,去沏一壶六安瓜片来。”

白芷心中一惊,急忙答道:“奴婢已和公主说过,宫里的六安瓜片都喝完了,要不公主换个口味吧,奴婢觉得茉莉花茶便很不错,既有茉莉花的……”

还没等白芷说完,朱云怡突然把手里的棋子重重地扔在了棋盘上,然后又冷冷地说道:“只怕不是喝完了,而是你吃里扒外,偷偷把我的六安瓜片给了外人。”

朱云怡虽然清冷高傲,却极少发怒。她本就是养尊处优的公主,说话做事自有一番威严,此刻又是发怒,语气格外冷峻,早已把白芷吓得双腿打颤。

朱砂和青黛知道朱云怡是要和白芷算账了,心中暗暗叫好,便都冷冷地站在一旁看着白芷,想看她准备如何辩解。

听了朱云怡的话后,白芷急忙跪在地上,哭着辩解道:“自此迁都北京后,皇上嫌伺候公主的人手不多,便吩咐太子妃和贵妃娘娘给公主添些人手。奴婢就是那时被分到公主身边的,打那时起,奴婢便已决心生死随主。奴婢忠心耿耿,决不敢怀有二心。公主若真怀疑奴婢吃里扒外,奴婢也无言以辩,唯有一死以证清白。”

说完白芷便站了起来,又飞快地向右手边的柱子撞了过去,想要以“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朱砂和青黛想拉住她,但已来不及了。

朱云怡丝毫不为所动,直到瞥见白芷的头快要撞到柱子上时才冷冷地说道:“就这么死了,该如何和郁且痕交代?”

听朱云怡说到“郁且痕”三个字时,白芷的大脑突然变得一片空白。她急忙止住了自己的脚步,呆呆地立在了原地。

郁且狂本来一直静静地在一旁看着,但当听到朱云怡说起“郁且痕”三个字时,他的心里立马升起一阵惑意,而后又开始惊讶起来。

大脑飞速地旋转了会儿后,郁且狂便不再觉得疑惑和惊讶了:他相信幼弟郁且痕的确有在朱云怡身边安插眼线的野心,同时也有那个能力。

“不准备一死以证明清白了?”朱云怡又落了一子,冷冷地问道。

白芷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的大脑依旧一片空白。

“吃里扒外的小蹄子!”青黛立即骂道:“公主待我们恩重如山,你却如此忘恩负义,可是良心被野狗吃了?”

白芷这时才稍微回过了些神来,于是她扬了扬头,也冷冷地答道:“咱们不过各为其主而已,我不过是效忠于本来的主子而已,何来忘恩负义之说?常言道忠臣不事二主,烈女不侍二夫,我本已有主人,为何又要效忠于公主?况且他……他和我已……我已是……”

说到这里,白芷的脸突然红了起来。朱云怡能看出那是女子的娇羞,是女子谈及情爱时的娇羞。

“烈女不侍二夫?你还真以为郁且痕待你一心一意?他竟无耻到敢和庶母私通,这可是你亲眼所见。面对如此轻浮浪荡之人,你还想烈女不侍二夫?”朱云怡一边研究着郁且狂出的棋,一边冷冷地问道。

说起郁且痕和鱼姨娘私通之事,白芷的气便不打一处来,于是她立即骂道:“是那个老女人恬不知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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