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相残、兄弟相争
每当被斥责时,郁且镛便拼命地和父亲道歉,并保证绝不再犯。然而即便被郁万贯家法处置、即便以发了毒誓,回到房中后郁且镛便把之前的处罚和毒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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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到了九霄云外,依旧日夜不分地沉迷声色,连郁万贯也无可奈何。
因为和家人关系不睦,又不喜家人的品性,郁且狂便与他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这些年即便住在郁府时,他除了给父亲请安外,并不会主动去找父亲、大哥、大嫂和幼弟聊天,对他们的日常起居也不太在意。因而若非徐云怡提醒,他还不知大哥房中的那些美女都是幼弟经吕姨娘之手送给他的,更不知道郁且痕背后的恶毒用心。
想到这些后,郁且狂又气又恨,于是他开始大骂郁且痕,骂他小小年纪不学好,只知道暗害亲人,真是心狠手辣、冷血无情。
大骂郁且痕心狠手辣、冷血无情后,郁且狂又叹道:“过度沉迷女色只会伤身,更别说还有媚药和金丹的毒害。切痕如此行为,简直是想要了大哥的性命!偏大哥如此不争气,才会着了切痕的道。”
“我到贵府已快月余,故而令兄不分昼夜沉迷酒色也将近月余。”徐云怡看着恨得咬牙切齿的郁且狂,缓缓说道:“医道讲究望闻问切,相公可以看看令兄的面色是否青白无光或黧黑,是否有神疲乏力、精神不振、畏寒怕冷、四肢发凉、腰膝酸痛、腰背冷痛、筋骨萎软之状。若是如此,便是这些天的酒色掏空了身体。若在服用有毒的金丹和助阳的媚药,如此再过几月,令兄便可重走如汉成帝刘骜的老路了。”
郁且狂今早去给父亲请安时刚好见到了同来请安的大哥,现在想来,发现大哥的症状确实如徐云怡所言,想来肾气已极为亏空。
“相公想救令兄之命?”徐云怡好奇地问道。
“虽说是舍弟有意谋害,但苍蝇不叮无缝蛋,若非家兄贪杯好色、贪图享乐,也不至于掉进舍弟的陷阱里。故而家兄乃是自作自受,不值得同情。但毕竟还有手足之情,在下会劝劝家兄,让他远离那四十九个美女、四十九类媚药、四十九种金丹。若他执意不听,那也只有自求多福了。”郁且狂答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