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田如辉
2020年年初,本来打算远赴他乡,但是由于疫情原因没走了。去长春干保安干了一个月,进局子了。当然我是受害者。
温菊久拿我身份证,找人去贷款,贷没带出来不知道,反正我是被抓了,我是受害者不说,即使我是犯罪嫌疑人,他们没有权利铐我,因为那时候还不是罪犯。所以说那些jingcha,guo家机器没好揍,也是事实。当然我没说所有人都那样。那警察说温菊久,拿我身份证去开房了还。他要和别人说,那都是把谁腰弄折了,腿弄折了。那警察告诉我,坚强罪,非常瞧不起他的感觉。
就这样那地方干不了了,那班长后来还问过我干不干了呢!那样走的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虽然可能早已物是人非了。
4月1号去哈尔滨干个活,4月29号给我拉去做核酸检测了,后院我有个表三大,我大姑奶的儿子,拄个棒子能走。小时候小儿麻痹打针腿打坏了,你可别上我院里来。他老说不怕死,那比谁都怕死,据他自己和我说,死在他棒子底下的黄皮子,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我不否认,17到18那两年,我有时候回家,在他家吃住,他还种我地了呢!2021年我在外地,种我地没和我打招呼,我不和你一般见识也就算了,房子差点没拆了,他那破土房也不是他的,原来村委会要给他盖,没有地方。那玩意房子不怕住,你是告诉我一声啊!不声不响的住进去了。这我也没说什么。
和我邻居说啥,以后这房子是他的了,我回家都不让我回去了。把鸡鸭鹅都弄屋里养了,我那是房子给人住的,不是给牲口住的,回家我也没说什么,鸡鸭鹅挨个摔死。告诉他我要结婚了,自己就搬出去了。至于有没有对象,结不结婚后来分手了,那是我自己的事情。
要不说啊,都21世纪了,很多穷山恶水出刁民的地方,还很愚昧无知,一天大马b嘴一咧咧,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在家那半年,偶尔有时候我就去土地庙烧点纸。打点一些冤孽吧。有一回做梦,可把我吓坏了。梦见我自己躺棺材里,还有另一个我,也是一身装老衣服,我说我还到寿呢!我不来这地方。看见个老头,生前屯里的善人公吧!让我看了一本账本,至于什么内容。我不必叙述。从土地庙走开始,我太爷我爷爷我父母,就在我旁边跟着,我和他们说话,不搭理我。那时候我确定,我太奶和奶奶,业已轮回转世了。
我就往前走,阴风阵阵冷风嗖嗖,那太阳都是白的,当然和人间的白,还不一样。酆都城。什么黄泉路望乡台走了一遭,刚有个像阎王爷的人,让我去孽镜台前照,梦醒了,给我吓得那一夜都没睡好。
温菊久联系我,和他干姑娘他亲爹,去一个工地干活,说吃的好住的好,想什么呢!工地我也不是没干过,再说包工头,有几个好揍。我并没有说,所有包工头都那样。我抗完管子能偷懒,他大哥不行,骑摩托车胳膊摔折过,就在老板眼皮底下干活,干多少老板都嫌少。他大哥受不了,就不干了吧!他不干了,那些人我都不认识,我也不能干了,不得让人欺负死。再者说我要是还在他身边,那我挣多少钱都攒不下,温菊久绝对能做到,算计人一步一步来。要不说恶人坏人,算计人都是按套路来的。
这么的回家吧!又去延吉工地打工了,那时候就闹得不行了,我师父要主动来给我捋堂口,我不捋了,对于我的供奉来说,我是承认错误非常快,大错误不犯,小错误不断,只对于自己的供奉。至于什么他们考验我,我从来都不过关,本来我都是你利用的目标了。我接受什么考验。人和仙不过是相互利用而已,别以为自己家,趁两个黄皮子窦楚子,都不知道咋嘚瑟好了。所以别和我说什么修行,因为我从来不修行。人做事对得起良心也就行了,这个修行那个修行,现在这年代着人心,还有几个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