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我八岁那年

躺坟地睡着了，半夜三点钟左右吧，有放牛的喊我，你咋睡这了呢？我说:“这不是喝多了吗?”他说：“那喝多了也你咋不躺大路上呢”我说：“那让车撞了呢？”他说看来你还是没喝多。

其实烟酒有什么好处呢？不过是麻醉自己的神经。和精神而已吧。我父亲喝多少酒一样劳动，也就是阳历4月份左右，我爸天天晚上喝完酒，就不正常说话了，三斤三六斤六，我本黄堂人马，我乃黄堂兵，捆住弟马杀住香童，这才红梁细水来用着，我母亲家老辈子，也有跳神的，都懂这些，我母亲一直都信这些，我和我父亲是不信的，再说谁好人没事，愿意信这玩意。

知道就是个小黄皮子，还弟马香童的呢，不过就是爬墙根溜房檐偷小鸡，打当当混酒喝的罢了，闹得导致那年，园子都没种，没人给他好话和好脸色，可这事自己解决不了，还得请先生。

先找的鲍家小桥子的小霞，就会画了火柴，说东北方向能出灾，她治不了病只能算卦，有些时候看完不能治吧，和没看没什么区别，你是推托也好，真的不能办也好。那就像大夫看出病来似的，都知道感冒，连药都不敢开，这还叫大夫吗？

找来了滨河乡的老贺太太，本屯一个邻居，王二他老丈母娘，我爸骑自行车驮她，出门自行车，两个轱辘就都坏了，这我爸心里就有点疑惑，感觉是有事情，或者事情办的会不顺利，因为一接这老太太就晦气，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修车继续走回家再说吧，一进屋我妈和我，一看这老太太，都不是很满意，带个烦人样，我妈和我，一看这老太太，心情就不好，你说那玩意，谁也没招你惹你，有些时候有些人，你看他就不顺眼，至于为啥谁也说不清，有些时候业不由己吧！

先请神吧，二神找的王义本屯的，看热闹的二神有，臧丰臧大神他儿子，还有曾星拄双拐，年轻时出车祸，不上医院跳大神，一条腿截肢了，没事闲的，也算真有正事。癔病找大神很正常，但是实病，还需实药来医，这个要分清，现在我看事也是一样，告诉他有癔病找我，实病我能看，不能治和没看一样。凡事先以科学和医学为基础，科学和医学，解决解释不了的，再找医学意外的东西。

王义唱的是：“这才马到难处想起长江水，人到难处想起宾朋，这才老仙往前走，你就往前行，这才有路回山海你帮兵，马前战后来维翁，老仙有啥事情，还请告诉老帮兵，……老贺太太神一下来说：“瘸瞎鼻带滚蹄，缺胳膊少腿的，都给我跪下，：”很蛮横的说了这句话，也不知道这句话，究竟是人说的，还是神说的，本来三间破土方，地方就不大，看热闹的还多，地下二神跪了一溜，但是老贺太太，也没把事办明白，给钱走人吧，也没要钱，那时候的人也讲究，办不下来事情不要钱，虽说不要钱，也不能不给。没有工钱还有力钱呢？起码人家不挣钱，也不能让人搭上吧。谁家有银钱两吊半，也不一宿半夜叮叮当当，扯着个王八脖子烂叫唤。

晚上办完事，都后半夜了，不像现在车方便，晚上丑时，老贺太太和我妈拿个镜子，我妈看见我奶奶了，看见我奶奶，表情很严肃，我父母和我都能看见，一些常人看不见的，我从四五岁记事时，就能看见，但是我从来不和别人说，我父亲还好点，就说我出现幻觉了，我妈是绝对不允许，我说这些东西的，我记得我六岁那年，看见邻居一个老太太，我说这老太太这两天要死了，这让我爸给我揍得，没过两天那老太太真死了。

还得请师傅治病啊，找来了鲍家烧锅屯的，老老弟马孙万荣，老头姓刘，右腿有点毛病，她来二神找的是，王义孙余刘福彬，刘福彬鼓点打的，不是很好，这个真不愿他，特殊时期之前之后，倒是有跳神的，窗户门用被褥挡的溜严，掐着嗓子唱，谁敢敲锣打鼓？找死呢那是，他这改革开放后学的鼓，都60多岁了，人年龄大了，学什么就慢了，人老不以筋骨为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