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朱允炆算什么
主,岂能徇私废公?”
朱棣一看,朱允炆的两个小马弟都出来了,他早已经由密探得知,就是这两个小丑在蛊惑朱允炆削他们的。当下不把这两老小子给问下去,他这次进京那就是白来了,朱棣早已经做好了的准备,立刻就问道:”朱有爋是个十岁小童,如何知道父王谋逆?你等奸佞仅凭一面之词就构陷亲王,还敢说证据确凿?齐王进京,本为祭奠先祖,乃是尽孝之举,为何被扣?代王,说他谋反,更是无稽之谈,可有一件物证?今日你等到时拿出三王的罪证来,让本王看看。“
齐泰、黄子澄面色一怔,这诸王之罪本来就是为了削藩给加上去的,若要证据,还真没什么信服的证据。一时间让二人说不出话来。
朱允炆的两位忠实小弟哑火了,作为朱允炆的狗头军师,方孝孺觉得他不得不站出来了,于是他出声道:“王爷此言差矣,国有国法,三王之错,自由朝廷命付有司,按律处置,王爷身为藩王,应当谨守藩臣之礼,藩国以外的事,不是王爷该过问的。”
方孝孺大儒名声朱棣听过,但是本人朱棣是没见过的,朱允炆两个小马弟熄火了,一个从未见过的小子出来指责,朱棣很是不爽,冷着脸问道:“你是何人?”
方孝孺不卑不亢的回道:“臣翰林侍讲方孝孺。”
方孝孺这个名字出来,朱高炽连忙看去,只见此人高瘦,面目清冷,心中不由赞道,大明第一狠人呀,朱棣当皇帝后,让他当小弟,让他草拟即位诏书,可这是朱允炆的忠臣呀,不但不写,还大骂朱棣,于是他九族就凉了。
朱棣听过方孝孺的名声,可他心中准备,听罢笑道:“原来你就是方希直,可方先生本是理学名臣,说的话却是极没道理!”
朱棣说方孝孺没道理,方孝孺不服了,他可是据理而言,于是直接问道:“小臣不知有何无理之处,还请殿下赐教?”
朱棣见他问了,就等着呢,于是缓缓说道:“洪武二十二年,太祖改大宗正院为宗人府,以二哥为宗人府令,三哥和本王为左右宗正,其后两位皇兄相继薨逝,先皇均未命人填补其位,如此一来,本王便为这宗人之首。这齐王、代王二位都是宗室,方先生说朝廷命付有司,那可命付宗人府了?若命付宗人府,本王为今掌印,为何从未参与定罪?既然宗人府未预其间,那如何又叫命付有司,按律处置?“
朱棣一番话那是有理有据,有矛有盾,方孝孺一听,懵逼了。朱高炽一听,我去,还是这老爹牛批。
这宗人府设置后,那些要职都是朱元璋的儿子掌领,但是这些亲王都被封在各地,那个管宗人府的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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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秦王、晋王死了,这宗人府早就名存实亡了。
眼下朱棣提起此事,方孝孺更懵逼了,这朱棣是朱元璋亲命的,他可不敢说。齐泰跟黄子澄更是满脸懵逼之色,他二人跟朱允炆削齐、代二王那是削的相当的快,根本就不考虑什么宗人府,朱允炆发敕旨命诸王议罪的程序都免了。
朱棣就是抓到这个把柄,才冒险来京,如今见三人懵逼了,立刻更咽的对朱允炆道:“陛下!父皇在时,多以孝悌训诫儿孙,他老人家极重亲族人伦之道呀。陛下更是多受太祖教诲,怎可因一二外臣不实之言就加害亲叔?如今父皇尸骨未寒,陛下便连黜三王,父皇得知,在天之灵又如何安心?这哪里又是什么尊重先皇之道?”
朱棣此事更是更咽难语,缓了缓道:“长兄如父,臣身为诸王之长,明知诸王冤屈,如不能为他们伸冤,心中难安呀,今日之事,实乃臣心中不平,若陛下要因此降罪,臣无话可说,是谪是囚,任由陛下处罚!”
朱棣一番话说得声情并茂,有情有义,殿下许多亲近他的大臣都是蠢蠢欲动要为其说话。
朱允炆一开始就被朱棣搞的乱了分寸,自己的三个标准御用小马弟也被干翻,如今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