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禁术

，一旦进行战斗就必须至对方于死地。

半昏迷状态下的陈子凡仅保留了一丝丝理智。

昏迷中，他又听到了那个声音，那个“陈子凡”的声音。

“起来杀了他。”那个声音说道。

“是你啊，在和我融合后，我还以为你消失了或沉睡了呢，呵呵，我已经这样了，哪还有力气杀他?”晕乎中陈子凡在脑海中与之对话。

“力量我给你。”那个声音缓缓说道。

“开什么玩笑，你只不过是我精神分裂出的另一个人格而已，你和我一样，你能有什么力量？”陈子凡苦笑着说。

“那个人要至你于死地，即使裁判喊停，失去理智的他也不会收手，如果不用我的力量，下一刻你将会死。”

“唉，那行吧，我倒想看看你有什么力量给我。”

一道红色的光从陈子凡内心某处缓缓升起。

一串以魂语念出的古老文字闪现在陈子凡脑海之中：

不要被规则，禁制，底线，道德束缚。

打破一层，就愉悦一层。

带着你的刀，一路杀向通天塔的顶层。

你看，那王座已经摇摇欲坠。

你看，旧秩序已经破败不堪。

你看人们心中名为欲望的焰火已经缓缓燃起。

你心中的罪恶不应被压制。

释放它，歌颂它，驾驭它。

吾等将站立于云天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