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住下了

标，但多半是经过引导的。

就像夏油杰再苦夏，也不会凭空说出，为了制造不存在咒灵的世界就杀光所有非术师这种话，即使九十九由基最初的动机不是为了让夏油杰走上极端，但她和夏油杰聊天的内容，也是促使夏油杰走上极端的重要一环。

而普通人是不会有什么渠道接近特级咒灵而不被消灭的，所以，那就只能是你了，加茂泰。

加茂泰，你到底是谁，你有什么目的？

“真人，你喜欢猫吗？”月见里花突然问。

“什么？”对于话题的转变如此快速，真人有些措手不及，他还沉浸在原来我是个长生种的思考中。

月见里花原地变成了猫，跳进了真人的怀里，还带起了一些沙子。

真人抱着怀里的大黑猫，有些不知所措。

是热的，热的就是生命吗？不，漏壶烧过的物体也是热的，但是那些灰烬并不是生命。真人的改造人体温极低，但是他也觉得他们具有生命，改造人就和他手里的宠物一样。

月见里花在真人怀里打着呼噜，配合着猫稍高的体温和呼吸时带动的胸腔律动，真人真切地感受到了怀里的黑猫是活着的。

孕育年岁不知几何，拥有自己意识的时间却短的可怜。真人最初只知杀戮，把所有能接触到的活物都捏成他自己的改造人，他从未这么仔细观察过一个生命。

猫？我喜欢猫吗？从未摸到过，那些街上的野猫一看见真人就跑远了，趋吉避害的本能，小动物远远比人类要敏锐得多。

最初，真人还尝试学着人类的样子对他们打招呼，可惜大部分人类都看不见他，他怎么模仿也得不到回应。

然后，他发现遵从自己的本能改变他们的灵魂，把他们变成改造人，他们在恐惧之中就能看见他了，那些恐惧的眼泪和绝望的嘶吼，让初生的真人找到了自己的存在感，他就和刚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一样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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