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还是人为？

耐心地解释道：“骨折线造成的血肿，粘附在脑组织之外，对冲击伤形成的血肿在脑组织内，这种血迹用抹布擦不干净，符合对冲伤形成的脑内血肿，所以这不是外力击打，而是高处掉落造成的，这样说你应该明白了吧！”

“哦，原来如此，其实我从前只佩服仵作，没想到，哎，对不起……你当我什么都没说吧！”

“哈哈，我就知道你不太说话，我没介意，谢谢你今天陪我验尸……”

“谢谢什么呢这不是你的工作吗？其实我觉得你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的。”

“怎么不一样了？是不是觉得我对什么化妆品，包包，漂亮衣服什么的没有兴趣呢，我告诉你啊，我只对尸体有兴趣，我可以一天对着尸体都不厌倦，是不是有点吓

人？”

“不，挺好的，你很专业……不过你刚才说他没有遭到打击，是自然掉落的，有没有可能当时根本就没有什么人攻击他了，然后他的死因完全是被摔死的？”

“可是他的尸体回到了洞窟，除非他当时没有死，自己走回去的吧，但他既然要离开，干嘛还要回到洞窟，莫非他当时的神智很不清晰？”

“人在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还能站起来？”

“这不一定，或者是出现了什么奇迹……”

我两说着都感觉这件事还是没有解释清楚，不过也有可能黄教授之所以会坠落，是那凶手在楼上看到了他，并且恐吓他掉下去的，因为他的胸膛前面没有被推搡的痕迹，这点是谢楚楚后续发现的，我自己也观察出来了，我感觉现在我们是有没有凶手都不能完全确定，如果只是那些青蛇的作用，案子的性质会发现巨大变化。

当时我们讨论的热火朝天，仿佛已经忘记了时间，如果在外面有人听到我们聊的那么兴奋，估计会觉得我们都是奇葩，但我不知道的，觉得和谢楚楚待在一起就浑身感觉很舒服，或许这就是遇到知己的感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