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老牛的命运

是伫立着冷眼旁观。

村民们也没有理会两人，只是准备好工具，宰杀这头忠诚的老牛。

老牛这个时候也察觉到了不对，看着宰牛刀，它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开始挣扎。

只是，它的牛鼻子被绳索牢牢的牵住了，哪能挣脱的开。

秦川站在一旁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他根本无力阻止一群已经着了魔的无知村民。

四个村民将牵牛绳拽了起来，牛脖子很快被拉直，露出了它全身最脆弱的咽喉部位。

老牛的眼神中满是惊恐，它不明白自己为这群人兢兢业业服务这么多年，为什么到头来却要面临这种命运。

尽管它奋力的摆着头，闷哼着，想要挣脱开，但那把宰牛刀还是离它的喉咙越来越近，最终扑哧一声捅进了它的喉咙。

鲜血飙了出来，老牛的四只蹄子开始打着摆子，很快便一头栽倒在地，抽搐着，慢慢失去了生命。

秦川转头离去，从头至尾他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祭天祈雨，这在古代很常见，他知道用这种方式祈雨，大概率是没有效果的。

不过，他无法跟村民们解释下雨的科学依据，也无法阻止他们，所以他只能选择沉默，他只是为那头老牛感到惋惜。

村民们将牛头割了下来，摆到香案上，焚上香，再次齐刷刷的拜倒在地，闭上眼睛祈祷着。

天色渐渐昏暗了下来，又是一天过去了，天上依旧没有降下一滴雨来。

祈了一天雨的村民们感到又累又饿，都心照不宣的想起来该吃饭了。

村民们怀着复杂的心情开始清洗那早就死透的牛身，在距离香案有些远的空地上支起一口大陶锅，开始煮牛肉汤喝。

闻着锅里传出来的阵阵牛肉汤的香味，村民们对于老牛的那一点愧疚之心已经荡然无存，平时哪有机会能吃到牛肉？

柴禾不停的往锅底加去，熊熊燃烧的火焰在昏暗之中显得异常的耀眼。

村民们吃完了牛肉，草草的收拾了一下，就又回到了香案前，为了表示自己的虔诚之心，他们决定今晚全都睡在这儿，随时准备上香。

火堆中的火还在燃烧着，并未被完全扑灭，随着一阵风飘向了远处。

村民们吃饱喝足后，对着香案又虔诚了一阵子后，全都抵挡不住睡意的沉沉睡了过去。

睡至半夜，被尿意憋醒的一个村民起来准备去撒尿，但睁开眼后却看到了一幅让他惊恐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