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魔鬼和造物主

着——”

他很快闭上了嘴巴，因为恩伯先前就表示自己知晓了魔鬼的存在了，就算说出来估计也不管用吧。

“我没骗你，的确是你在五百年前写的，上面的涂鸦也是你画的。”恩伯语气极为笃定，让因涅斯也不禁有些怀疑。

“可是、可是”因涅斯很是纠结，“我感觉我画画没那么丑吧？”

“嗯？”这次轮到恩伯一脸懵，虽然因涅斯看不到他的表情就是了。

“我不确定你是否在欺骗我，也不了解这幅画到底是不是我在五百年前画的。”因涅斯双手抓着脑袋，懊恼说。

“我现在只想知道这跟你们喊我‘魔鬼先生’有什么关系？而我跟启蒙会又有什么关联？”

“关系就是当初你说以后自己的称号为‘魔鬼’，而关联就是创建启蒙会是你跟我提出的建议。”恩伯答。

“就这样？”因涅斯一副“你骗鬼呢”的表情。

“就这样。”

“好好好。”因涅斯有些受挫，“我姑且信你的话有一半是真的。”

顿了顿，他沉声问：“那启蒙会的创立有什么意义呢？它到底是不是一个反人类的组织？”

恩伯这次没有选择回答因涅斯的问题，只是说了句，“答案不在我嘴里，而是在你心里，这取决你日后怎么想。”

因涅斯很是郁闷，为啥他跟魔鬼一样喜欢把自己提出的问题最后抛给自己。

要是自己知道答案，又何必去问他们呢？

因涅斯想恩伯肯定是故意不告诉自己的。

他忽然心底萌发一个冲动的想法，他要撬开恩伯的脑袋，然后把对方知道的一切都翻出来。

可是想想这是不可能的，毕竟自己打不过他。

他瞄了恩伯一眼，对方一直平视着自己，眼神谦逊中带着一丝怜悯？

因涅斯忍不住挠挠头，他纠结的时候总会做出这个动作。

最后，他憋出了一句话，“你吃了午饭吗？我意思是——我饿了。”

于是，在科学院特供给高级研究员进食的高档餐厅的包厢里，因涅斯再三确认是恩伯请客后，点了两道以前他想吃但一直吃不起的菜品。

枫丹肥肝和鱼子酱。

仅仅是两道菜就需要花费高达五万摩拉！

因涅斯在思考自己捡垃圾捡够一年的话能否支付得起这笔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