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寻找任晓通父子

，卫如意上去敲敲七零五号房间的门，听见里面有动静，接着门打开一条缝，一位面似中年妇女的程序机器人探出头来，毕内杰说道：“听说您认识任晓通，我想通过您了解一下他的情况。”程序机器人说道：“我是老人身边的贴身保姆，请你们稍等片刻，我去跟主人通报一声。”说着转身离开。过了片刻，程序机器保姆打开大门，让毕内杰与卫如意进去。毕内杰走进房间，见到一位瘦骨嶙峋老妪坐在椅子上。看见卫如意，老妪凹陷暗淡的的眼睛迅速张开，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机器保姆附身在老妪耳边嘀咕几句，老妪这才平静下来。老妪说道：“刚才一个程序机器人管理员拿着一张照片找到我，让我看是否认识照片上的人，我说认识，管理员说一会有人来找我了解这人的情况。”说着看了卫如意一眼，毕内杰知道老妪没有想到会有女娲族人前来找她，“您别害怕，我们只是想跟你打听一个人的情况。”接着毕内杰按了一下手指环，说：“播放3012号视频。”随即指环投射出一道光线，面前出现任晓通牵着小男孩的视频。老妪看完视频后，板着手指盘算一会说道：“十二年前一位中年人带着一个不到一岁的孩子住进隔壁房间，说他是孩子的爷爷，孩子的父母亲因为意外已经去世。因为孩子小，程序机器人管理员特地为他俩配置了一个专门照顾婴儿的程序机器人保姆。这个男子平时极少出门，只是在每天天黑之后领着孩子外出转一圈，我偶尔能在楼下看到他俩。我跟你说……”说着示意毕内杰靠近点，压低声音说：“我看这小孩好像有什么毛病，不像一般活蹦乱跳，成天低着个头不说话。”接着老妪抬高声音说：“大概在孩子三四岁时，一天这个男人带着孩子出门，几天后只见他一人回来，我问他孩子去哪里了，他说死了，埋在公墓。我问孩子是怎么死的？他说是遗传病，无法医治。”毕内杰听到这里有些失望，心想自己的任务就是找小男孩，现在男孩死了，看来任务就该告一段落了。这时卫如意问：“后来那个男人又去了哪里？”老妪说“大概一年后，这个男人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听说他也死了。”毕内杰听说任晓通也死了，心想义父说过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连忙问道：“请问您老知道他们埋在什么地方吗？”老妪说道：“在这个天穹城市的东南方向二十公里的地方有一个公墓群，你们可以去那里看看。”毕内杰对老妪躬身说：“谢谢老奶奶！”卫如意也道了声谢，两人离开了房间。

来到楼下，卫如意对卡特说道：“事情已经办完了。”卡特问道：“找到人啦？”卫如意说：“人是找到了，只不过已经死了。”卡特问：“那你是否在这里呆几天？我可以陪你四下看看。”卫如意说道：“我们得回去复命。卡特，谢谢你的帮助！”“不用谢！再见！”

卡特离开后，卫如意招来一辆火星车，上车后毕内杰问道：“我们这就回去？”卫如意说道：“不，我们现在就去墓地。”接着对火星车说：“去城外东南方向的人类墓地。”看来窦义德也将‘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的嘱咐对卫如意做了交待。

火星车出了城，在遍布砂砾的橙红色沙丘荒野里颠簸了半个多小时，来到一处几十米高的坡地，坡地前立着一块巨大的石碑，石碑上写着：tc区域墓地。石碑后面密密麻麻竖立着数百块被橙红色尘埃覆盖着的墓碑。毕内杰穿上室外维生服，跟着卫如意走下火星车。卫如意说道：“我俩分头去找任晓通的墓碑。”

见卫如意向着左边走去，毕内杰转过身向右边走去。进入墓地，毕内杰开始一块接着一块地仔细查看墓碑上的碑文，走到第三块墓碑前，毕内杰刚俯下身子查看墓碑上的文字，眼前突然出现一道影像，把毕内杰吓了一跳，只见一位白发老人笑盈盈地站着墓碑上，用手比划着说：“不管您是谁，出于什么目的来到这里，我都表示由衷地表示感谢！请允许我对你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