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第54章你要怎么报答我呀

，好端端的『药』，在过去那些病人身上有用，在他身上有用，可在那些村民身上，为何就无用了？

这几曹闲清不断在问自己这问题，可始终想不出答案，他只能一次次用『药』验。

在这种走投无路的境地下，找些事情来做，总比什么都不做来得好。

江慎又何尝不白他的想法。

这位曹夫满身血污，瞧着狼狈至极，比起外头那些衣着华贵，光鲜亮丽的富家子弟，世家权贵，更值得人尊敬。

这样的人，才真当得起一句光风霁月，当得起一句医者仁心。

江慎在心里暗自叹息，又问：“你对去年南方出现过的那场疫病，了解多少？”

曹闲清想了想，道：“草民只知那疫病中的患者与此处村民的病情相似，皆是皮肤溃烂，高烧不退。且接触病患的伤处和血『液』后，便会被传染，由于期官府并未重视，因此很快发展成为了疫病。”

“不过后来，官府研制出了『药』膏，缓解病情，才控制下来。”

“你的不错。”江慎道，“皮肤溃烂，高烧不退，这是所有有于那场疫病中病患的描述。”他到这里，话音稍顿，声音沉下来，“可没有任何人过，这怪病会让人胡言『乱』语，意识不清，看上去就像是中了邪。”

曹闲清愣了愣，猜测道：“这或许是起高烧所导致，常人高烧不退，的确会意识不清……”

“不一样。”江慎摇摇头，“那疫病中的高烧，是因皮肤溃烂后发炎所致，可……曹夫，没有人告诉过你，在这些村民皮肤出现溃烂的几，他们最初的症状，其就是意识不清吗？”

曹闲清怔然。

“草民不知。”曹闲清如回答，“我被村长请来治病时，他只告诉我村中出现了怪病。那时候村民已是如今的模样，所以我才——”

至于他到村子之后，那时村民的病情已恶化得越来越快，有些人一还好好的，一觉醒来浑身皮肤便开始溃烂，高烧发热。

那时再出现意识不清的症状，曹闲清只当是高烧引起，没有怀疑。

“你村长……”江慎若有所思，问，“村长患病了吗？”

“没有。”曹闲清道，“目村中患病的只有青壮年，村长年事已高，不在这其中。”

江慎沉默下来。

他这次思索了很长时间，许久后，才缓缓道：“曹夫，我不懂医术，根据此地村民的病情来看，我心中有猜测。”

江慎抬头看曹闲清：“我认为，官府推行的『药』膏并非无用，你用在部病患身上收效甚微，不是『药』的问题。”

曹闲清一惊：“那是为何？”

江慎：“此『药』是去年疫病时研制出来的，而这村中部人的病情，与你，与去年出现过的疫病，或许本非类。”

曹闲清愣住了：“这……可他们无论脉象还是症状，都是一种病啊。”

“并非类或许不准确。”江慎道，“我听闻岭南有巫蛊之术，毒『性』最强者为母蛊，能将毒『性』传给他人。被传染者毒『性』较弱，症状较轻，虽是种，却有天壤之。”

曹闲清：“您的意思是……”

“这些村民此时便像是携带毒『性』的母蛊，是这怪病的根源。而你，是被他们传染所致。所以这『药』膏对你有用，对他们却无用。”

『药』膏是这道理。

去年官府命人研制这『药』膏的时候，已是疫病出现的中后期。他们作为参考的病患，多都是曹闲清这样被传染后的人，而并未发现所谓传染源。

以此研制出来的解『药』，自然对被传染者更加有效。

听完江慎的判断，曹闲清神『色』却有些迟疑：“这……”

“我知道这猜测或许一时让你有些难以接受，现下我的确没有更充足的理由，支撑这一猜测，……”江慎顿了顿，道，“去年在南方一处县城，有过与今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