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梦圆在今朝(得去找个人,一个能陪他说...)
草满天星的简单花束。
等待爱情,沉默的爱,纯洁美好饱含期待。
“祝小帅哥感情早日开花。”
燕行笑了笑,接花的手突然就有些拘谨:“谢谢。”
打算买花的时候没什么特别感触,促使他做出决定的因素,更多的是从逻辑上来说,他应该怎样。
可等到从花店出来,燕行看着放在前面的花,反而生出许多自己也理不清的思绪。
偶尔还会冒出一两个在此前,他必定认为是不需要存在,且毫无意义的想法。
――她会不会喜欢?
――她会不会特意去查这些花的花语?
有思考的必要吗?
明明到时候一问就全都解决了,可为什么就是控制不住让它们频频跳出来侵占大脑?
燕行:难道我也是需要观察的奇特物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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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着突突直跳一阵阵发痛的太阳穴,柳观月没精打采地走出公司。呼出的呼吸有点烫,想到明天还要去餐厅兼职,柳观月艰难地回忆家里还有没有感冒冲剂。
想到今天去打款后接到的电话,昨晚算账时的轻松心情不复存在。
人家要的是救命钱,前面几次做手术都没跟她说,现在实在是迫不得已才打电话来问她要,可以说是仁至义尽了。
柳观月也不忍心耽误一个小姑娘的性命,可二十多万,一下子她该从哪里筹呢?
每当为钱发愁的时候,柳观月都会回想起家里还富裕的时候,十年前就能领着好几万的基础零花钱,偶尔有需要还能再给。
早知道有一天自己会从白天鹅变成灰姑娘,她就该好好把那些钱给存起来。
回过神来,柳观月叹气。
好吧,又发梦了。
世事变迁,谁也说不上来人生还会有哪些波折变化。就像她家,也像陈伯伯家。老爸的公司因为决策失误套牢了资金链,连带着有股权的其他人也跟着大出血。
后来有的人重新翻身稳住了,也有的人越走越偏,成为了普通的小康之家。
燕行本是怀揣着复杂的心情以及几分忐忑几分好奇等待着,见她终于下来,却是心不在焉,呼吸也比平时粗重嘈杂些许。
顾不得纠结自己的小问题,燕行上前几步,接过她手里的文件袋:“怎么还有工作要带回家?”
柳观月回神,扯着嘴角笑了笑,说不出的疲倦:“没有,是接的个外单。”
有些小企业没有自己专门的法务,偶尔会有外包的单子。柳观月以前接得狠,涨工资又有了西餐厅的固定兼职后才没再接了。
现在又要筹钱,她就想着接几个单。
赚的钱可能不多,好歹也是一个收入。
转眸看见燕行手里的花束,柳观月心头一跳,诧异地抬眸看他。想说什么,却又重新闭了嘴,只低头下台阶。
平时两人相处,本身就是柳观月占主导,现在她一安静,气氛就显得有些冷淡。
燕行垂眸,追上去把花束递给她:“过来的时候看见还有花店没关门,送你的。”
所以不是别人送他,然后他再顺带拿来转送的。
柳观月呼了口气,抿唇笑着回头接过:“谢谢。”
有些没精神,不太想说什么。可又觉得这样太冷淡。
‘是特意买来送给我的,第一次送花这样意义暧昧的礼物,要是太冷淡,会不会让他失望?’
柳观月提起精神笑得更灿烂了几分,低头闻嗅花束,而后雀跃地说:“好漂亮,很惊喜的礼物。你怎么忽然想起送我花了?”
很能满足男人心理的反应,燕行却眉头紧皱,没什么特别触动,而是伸手确认似的又握了握她指尖:“好冰,掌心又发烫。”
回想网上对各种奇怪症状的描述,燕行担忧地看着她:“你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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