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故作情深(小修)
着蔬菜进厨房,刷锅、放水、煮面条,然后,又去炒菜,忙的汗如雨下。
而客厅里,叶律恒悠闲地喝着红酒,时不时揉揉周易鸣的脑袋,问几句:“幼儿园有意思吗?那群小傻叉是不是很没劲?”
周易鸣在电视上看围棋比赛,正到精彩处,注意力总被打乱,烦的不行:“你能不能安静点?吵死了!”
“我不吵,你就当我不存在啊。”
叶律恒殷红唇角勾着笑,语气很无辜。他这时候已经喝完了红酒,本来苍白的脸蒙上一层酡红,肤色显得粉粉嫩嫩,桃花眼眼尾也像是绽放了一朵绯红的桃花,漂亮如妖孽,看一眼,都觉窒息。
可惜,他面对的是一个四岁的孩子。
周易鸣欣赏不了他这种窒息的美,翻着白眼:“你这么大个人,还一身酒味,真能当不存在就好了。”
这话叶律恒听的满意。他放松地躺下来,酒喝完了,有点无聊,便顺着周易鸣的目光去看电视上的围棋比赛。
“黑子赢还是白字赢?”他声音懒懒的,小狗顺毛似的摸着周易鸣的头发,又问:“喜欢围棋?会下吗?”
周易鸣觉得被小瞧了,反问他:“我会,你会不会?”
“当然。”
“那等我围棋买来了,我们玩一局。”
“等什么?”叶律恒忽然坐正了,笑意勾人:“现在想不想玩?”
“想。”
叶律恒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大约十五分钟的样子,有人来敲门。
来者是杜德,手里捧着一副围棋。应该是用过的,棋盘已经受到了磨损,但质量不错,是黑檀木制成,黑白棋子各装在棋罐里。
周易鸣看到了,欢呼着奔过去,接过棋盘就放到了沙发上。他这时候算是露出了孩子看到心爱玩具的天真,爱不释手摸着,还低喃一句:“动作这么快?”
叶律恒笑着回:“你大伯无所不能。”
“切。”
他快速分了棋子,迫不及待地想玩一局。
但叶律恒不配合,懒懒散散地玩着棋子,就是不肯动。
“你怎么不下?”
周易鸣眨着亢奋明亮的眼眸,手执白子,已经等得有些不耐了。
叶律恒捏着几个黑子在指间,衬得手指莹白如瓷。他有一双极好看的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光滑细腻。
“下棋自然要论输赢。”叶律恒抬起头,漂亮的眼眸透着老谋深算的狡猾,削薄如线的唇微动,凉凉的声音充满蛊惑:“周易鸣,我让你三个子,你要是输了,乖乖跟我回家,如何?”
他多次前来的目的便是周易鸣。
为此,不惜哄着她玩。
“不行!”周漫兮厉喝一声,把一盘芹菜放到餐桌上,走过去,把周易鸣抱起来,放到椅子上,轻哄道:“乖,妈妈陪你下围棋,现在吃你的面条。”
“好。”周易鸣乖乖应了,拿着筷子吃面条。
叶律恒见计划被打断,也不生气,坐下来,端过一碗面条跟着吃起来。
周漫兮看得心里冒火,这男人蔫坏了,一时看不到,就祸害人。她还做饭给他吃,真该面条里放点泻药。想到泻药,一个主意就窜进了脑海。这男人一次两次来烦人,她忍了,可他显然是习以为常了,而她不能总这样被动。
得做些什么了。
周漫兮暗暗咬牙,她不能任他欺负了。
叶律恒不知道她心里的风云激荡,正一边吃面条,一边对着周易鸣玩激将法:“你不敢?认输了?也是,你这个年纪,能看懂围棋的招数都不容易了。”
“小瞧人!”
“我不小瞧你,是什么水准,一下棋就看出来了,你确定不跟我玩一局?”
“那你换个要求。”
他不想跟他回叶家,如果他输了,那代价太重了。
叶律恒似是看出他的想法,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