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第 57 章

那边要烦心族里事，我也不想惹你分心。”云无真解释道。

“以后要跟我说，需要帮忙，我这边也可以及时配合。”云无澜这话一半说给云无真，一半说给敖梧听。

“谢过云狐王美意。”敖梧客气道。

云无澜摆摆手：“狼王不必同我客气，你是无真挚友，也算我半个家人，何况云狐一族和霜狼一族从来同进同退。守望相助也是应该。”

敖梧点点头，再次看向虞方晴：“你喜欢谁，怎么追是你自由，但是协助茧鼠，伤害了我族人，却是事实。”

“因为人鱼族掩护，让茧鼠在码头顺利藏匿多日，导致我族大祭司继承人霜语被绑.架。又在茧鼠撤退过程中，帮忙追捕霜语，造成霜语重伤，险些丧命；我族长老会护卫队小队长，安晴死亡；另有数名治安队队员受伤。这桩桩血债，虞岛主觉得和人鱼族无关么？”

“狼王殿下不如直接开价，除了云无真不能商量，其他价钱好谈。”虞方晴知道自己理亏，索性也不辩解。能花钱解决事情，她从来不给自己找别麻烦。

敖梧要却不仅是财物：“赔偿自然不能少，不过在这之前，我要所有参与进来人鱼族打断双腿，以此为戒，永不踏足陆地。”

人鱼和其他兽人不同，人形时双腿在兽形中并没有对应，所有就算断了腿，变回人鱼后，也不影响在水里生活。但这惩罚也不能算轻，毕竟大部分人鱼一生中一半时间是生活在陆地和岛屿上。打断双腿等于是让他们永远失去陆地行走能力。

虞方晴身后人鱼族没想到敖梧开口就是这么狠绝条件，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虞方晴脸色也没了笑容，沉声道：“我若是不肯呢？”

敖梧眉目含霜：“七王族大会上，我会带着证据，以人鱼族违背七王族誓约之名，上交审判。并以人鱼族毁诺在先为理由，对人鱼族宣战。”

“就为了这么点事，你要打破大陆上千年和平？”虞方晴想过敖梧不好惹，但没想到他出手竟然这么不留余地。

“霜狼一族血脉与骄傲，不容践踏。”敖梧盯着虞方晴：“而且请虞岛主搞清楚，如果开战，那么打破和平罪魁祸首，是你。”

“岛主，属下甘愿受罚。”虞孟忽然在虞方晴身后跪下：“如果真闹到七王族大会上，就不是不夜岛一个岛事情了。和整个人鱼族安危比，属下一双腿不足挂齿。”

“属下甘愿受罚。”虞孟身后人鱼族跪了一地。

“我知道了。”虞方晴安静了瞬：“都起来。”

虞孟又带着手下呼啦啦地站了起来。安静站在虞方晴身后，听候发落。

虞方晴沉吟片刻，看向敖梧：“此事因我而起，他们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不如我自断双腿，并永不离开不夜岛，这个交代，不知狼王殿下可愿接受？”

“岛主不可！”虞孟猛地抬头，上前拉住虞方晴：“属下贱命一条，和岛主万万不能相比，若岛主为属下自断双腿，属下只能羞愧自尽了。”

敖梧不说话，由着他们商量。

杭十七平日里性格单纯柔软，这会左右看看，倒没有半分帮忙求情意思。他心里虞孟是敌人，同情敌人是傻子才干事情，再说虞孟帮茧鼠时候，也没对他们心软过。以杭十七记仇性格，没上去添油加醋已经是不错了。

霜语平时没经历过这么残酷事情，看得有些不忍，但想起自己死去哥哥，心便又冷下来。

最后虞方晴到底点了头，包括虞孟在内一行参与过刺杀是人鱼，自断双腿，沿水路游回不夜岛。

做完这个决定，虞方晴绝美容颜都显得暗淡几分：“如此，狼王殿下可满意了？”

敖梧眼里却并未见半分愉悦：“人死不能复生，不管你们付出多大代价，对于逝者和他们亲人来说，永远不可能‘满意’。”

要人鱼付出代价不是为了宣泄仇恨，更不是享受报复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