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
,拍了拍他的肩。
兄弟之间什么都不必多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知等了多久,温砚觉得那门都快被自己盯出一个洞了,绿灯亮了起来。
医生步伐闲适地走了出来:“一儿一女,大人和孩子状况都很良好。”
温砚这才恍惚发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脱力般地喘了几口气,接着马不停蹄地冲进产房。护士手上的孩子他没看一眼,径自去找寻自己的小姑娘。
男人俯下身,小心翼翼地亲吻已经累得陷入熟睡的女孩,护士看着他的神情,心里默默想——恐怕先生这是爱惨了太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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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惨了太太的先生在太太睡着时终于也能睡一个好觉。
一觉起来,竟然已经下午一点了。他刚给纪汀倒了杯水,她就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纪汀望着他泛青的眼眶和略带点胡渣的下颌,缓缓定了定神,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没说。
温砚颦眉,紧张地握住她的手:“是还疼吗?”
“咕嘟”一声,很微妙,但却让纪汀霎时红了脸。
她支吾着说:“……我饿了。”
“……”
纪汀强行挽尊:“可能是因为肚子空了,所以……”
温砚愣了好一下,唇边才慢慢一点点勾出笑意:“这就给你拿饭。”
怀孕的时候总是吃什么都没胃口,生完之后简直吃嘛嘛香,纪汀觉得她甚至还能再来一顿。捂着肚皮瘫在床上幸福地打嗝,纪汀这才想起有两个嗷嗷待哺的小家伙。
“阿砚,你看过孩子了吗?好不好看?”
“嗯,很好看。”温砚弯唇,将她搂入怀中。他抚着她被汗湿的发端,情不自禁地低头亲了亲她。
纪汀听到这个回答之后,满意了。
然而听到满意回答的纪汀见过孩子之后,被结结实实真情实感地丑到了。
——与想象中大相径庭,实在谈不上好看,像小猴子一样,全身通红,丑兮兮的,眼睛还未睁开,眯成一条细细的缝。
但是……
纪汀长久凝视着两个襁褓中的小宝贝,忽而感觉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牵动了一下。
他们的脸颊软乎乎的,当她靠近时,他们会不自知地紧握住她的食指,全心全意地展现出依恋……
纪汀觉得,这是比自己的生命还珍贵的两个孩子。
真的,真的好爱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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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名环节永远是痛并快乐着的环节。
作为外公外婆,纪父纪母是非常看重孩子的名字的——要有文化,要不落俗套,还要符合五行八卦自然理义。
一本《新华字典》被来回地翻,每天都在思考和比对各种字音字形,甚至还找了“高人”算了一卦,金木水火土缺啥补啥。
纪汀倒觉得大可不必,她问温砚有没有什么好想法,男人斟酌片刻,不怎么正经地翘了翘桃花眼,唇边扬起一抹促狭的笑:“……温艾糖?温艾亭?”
纪汀:“……”
孩子长大了可能会打死我们。
她娇嗔:“哎呀我认真的啦,老公~”
“我也是认真的。”温砚低笑着捏了捏她的脸,亲昵地埋首去蹭她鼻尖,撒娇似的,“我就是很爱你呀。”
夫妻俩起名字起着起着又滚到了床上,纪汀人到中途忽然又想起这事,挣扎着咕哝:“名字……”
男人哑声:“宝宝,专心。”
于是这问题不得不被迫搁置。
第二天早上阳光正好,纪汀懒懒地在温砚怀中醒来。窗外碎金般的暖色日光撒进来,温暖充盈着整个房间。
——只要想到明天早上起床第一眼看到的是阳光和你,我就觉得余生充满幸福和希望。
这句话她后来在男人的微博上看到,当时颇为感动,也百感交集。
现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