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初至
多岁的古代妇人,还挺着个孕肚。她们两人一见姜幼白就叫着心肝命的哭起来,看这样子应该是真心的。可见她之前猜测的原身不受宠并不准确。
除了这两人,原身的姐姐才十三四岁,面容稚嫩。兄长十七八的样子,看着身子有些瘦弱,面色苍白。两人一见姜幼白醒了也是喜极而泣。
在一家子老小的关爱下,姜幼白的身体好得很快,不过四五日就能下床去院子里转悠了。这几日那个自称是她姐姐的女孩儿日日来陪她,她的兄长也是每日中午就来瞧她一次。
从她姐姐口中得知,姜幼白自己在这一世仍叫姜幼白,只不过多了个小名皎皎,家里人多叫她小名。她的姐姐,名叫姜令月,比她大两岁。因是二月生人,所以才取了这个应时的名儿。还有她的兄长叫姜承宗,是家里唯一的男丁。这两人与她都是同母所出。
至于她至今还未见过的老爷和二姑娘,老爷便是她这一世的父亲,二姑娘是她叔父的女儿,一直都是养在她们祖母的膝下。
姜幼白曾在姜令月的面前假意抱怨过,说自己的丫头曾被二姑娘借去使了,她从昏迷中醒来时连口水都喝不上。
姜令月一听,立马恨恨的道:“姜念儿那个死丫头最是个欺软怕硬的,平日不敢来招惹你,这回见你病了她就抖起来了。要不是祖母总说她自小没有父母,让咱们让着她,我早就大嘴巴子扇她了。哼,在自己家我们这些做主人的反倒要为一个孤女忍气吞声,想想就让人生气。”
见她这般心直口快,姜幼白忙劝了几句,“姐姐不必为了妹妹惹祖母不快,毕竟二叔他……,祖母怜惜她也是应当的。”
“什么应当的?”姜令月冷笑道:“当初二叔见父亲屡试不第,怕咱们家拖累他,非要闹着分家。可惜终是没争过命,他在进京赴考的路上被一场风寒要了性命。反倒是咱们爹爹,奋发图强一连考中了秀才和举人,等你出生时,又中了进士。这才有了咱们家如今的日子。要不是后来二婶也没了,父亲又念着旧情收留了姜念儿,不然她一个孤女如今还不知怎样呢。”
原来家里还有这么一桩旧事。
姜幼白一边将这些记在心里,一边与姜令月道:“好了,这话在我这里说说也就罢了,在外面可不能这么口无遮拦。小心被人告到祖母跟前去。”
姜令月听了,面上不由有些不好意思,她笑嘻嘻的道:“哎呀,这我还不知道嘛。在那死丫头手里吃了这么多次亏,我现在可是学聪明了。”她说完,又道:“不过,妹妹你这回怎么对我这么………这么温柔?”
姜幼白不动声色问道:“那我以前是怎么样的?”
“嗯………你以前最不耐烦我说这些了,而且我每次来找你你都不高兴,嫌我话多打扰了你看书。”大姑娘回忆着道,“说起来这回你和爹爹同时病了,我着急守在爹爹身边,也没来看你。本来还想着这回你肯定要生气的,却不想你不仅没生气还这么为我考虑。”
姜幼白听着这话,放下了自己的担心,又被逗的一笑,“怎么你这话说的好似我才是姐姐一般。”
姜令月摆摆手,道:“我虽是姐姐,可事事赶不上你,不仅容貌比不得你,连脑子也没你好使。都是跟着爹爹读书,爹爹说你的天姿比大哥还高,我却是一拿书就眼睛疼。”她说着就叹了口气,“唉!比不上你也便罢了,你到底是我的亲妹妹。可偏连那个姜念儿也比不过。难怪她们说我一无是处。”
她这话里很有些灰心丧气之意,姜幼白忍不住安慰道:“姐姐心思纯善,这便是一个人最珍贵的优点了。其它的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有则更好,没有也不必强求。”而且,她这几日照过镜子,她脸上的五官底子虽不错,但因着在病中又年纪尚小,容貌并不精致惊艳,周身气质也不过尔尔。远没有姜令月说的那般好容貌。
姜令月听了妹妹的话,瞬间感觉被安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