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刺激
吓了一跳。
随即很快就镇定下来,将碗狠狠地在桌上一拍,语气严厉道:“你们是什么人?知道我爸爸是谁吗?这只手是不想要了吗?”
温云是用英语说的,这时候的港城,由于历史原因,英语十分普遍,几乎所有人都能听懂且熟练使用,虽然磕磕绊绊,但该表达的意思十分清楚。
还别说那气质,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能养出来的,真吓住了几个混混,就连周围人都在怀疑这位身着普通,手上连一件值钱首饰都没有的姑娘,会不会是哪家千金小姐跑出来体验人生来了?
很显然,几个混混选中温云,除了她独身一人,还有她一看就不是有权有势人家出来的,他们惹得起。
但这时候走人,实在过于丢脸,往后他们还怎么在这条街上混?以往培养出来的威望岂不是要毁于一旦?
几人踟蹰之时,其中一人对着温云上下打量几眼,最终将视线定在温云手上,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似的,指着她手大声对同伴道:“这个女人在撒谎,她一定是哪个有钱人家的帮佣,打着主人家的名号出来招摇撞骗的!
你们看她的手心,还有茧呢!手背有伤痕,一看就是洗碗做饭无意间弄的,哪个大户人家的小姐手上会有这玩意儿?”
温云心中一惊,快速将手收回去,心里懊悔的很,这是她从海城出来,一路上为了不讨人嫌,主动帮着熬药做饭烧火磨出来的。
往日在温家有人伺候,根本没做过粗活儿的手娇贵的很,赶路途中连着做了一个月活儿,先是起水泡,慢慢的就成了老茧。
几人见温云神色,以为自己猜中了事情真相,当即上前一步,将温云团团围住,不规矩的手已经伸到了半空。
“啊!”
“谁?”
“出来?”
接二连三的惨叫发出后,本还在绞尽脑汁想怎么逃离魔爪的温云,这才发现几人即将对她欲行不轨的手背上分别直挺挺的插着一根小木棍,深入血肉,一看就非常疼。
仔细一瞧,可不就是车仔面小吃摊子上放的这种非常普通的筷子嘛!
变故陡生,生命安全受到威胁,几人再也顾不上调戏温云,抱着自己一只手痛的跳脚,对着手背上插的筷子直抽气,没勇气自己动手拔下来,也害怕暗中之人再次动手,心惊胆战的想要在无数人中寻找出手之人。
奈何时砚出手太快,就连坐在他对面的食客都没发现。
温云同样在寻找这个人,但她的目标则小很多,就在这个摊子的食客中寻。
然后不期然就对上了时砚的视线。
时砚慢悠悠喝完最后一口汤,淡定的和窝在角落瑟瑟发抖的老板结账,转身隐入人群。
很快旁边就传来温云气喘吁吁的声音:“谢谢你,时砚哥。”
时砚双手踹在大衣口袋里,慢慢往前走,散步似的,漫无目的:“不客气,时临的妹妹也是我妹妹。”
倒是毫不犹豫的承认了。
温云闷不吭声的跟着时砚走了一段路,犹豫再三,还是咬着牙问时砚:“时砚哥,我不想去法国,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我娘还在海城等着我,我想回去,就算现在海城不能进,我也可以等能进的时候去找她,留在内地,总还有个念想,去了国外,怕是……”
温云犹豫再三,还是说出了她的请求:“我,我能不能跟着你和时临哥回去?”
时砚停下脚步,旁边刚好是一家裁缝店,店里橱窗挂着几件几经改良,最近非常流行的旗袍,在灯光的照耀下,像是会发光似的,吸引着周围往来的摩登女郎们的视线。
和眼下灰扑扑,全身上下加起来不值店里旗袍一颗盘扣的温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时砚转身,低头对上温云期待的视线,听不出什么情绪的问道:“不先说说你是怎么搞成这样的吗?”
温云一咬牙,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