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一对(一)
全。”
“没事的,我会跟着你们,不给你们添乱。”
“还是绵绵通情达理。”萧凌说着就要往绵绵身边靠,被江昼眼疾手快的拦住了。
三人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到傍晚,茶馆逗留了一会后,马上就到了时间。
下午去的时候天气还是晴朗的,傍晚却灰暗起来,月亮隐隐约约的挂在天上,一些人已经归家关窗。
江昼还是担心绵绵会有危险:“绵绵,不然我先送你回去。”
“没事的,其实我也挺好奇的。你们在我身边,我不会有事的。”
萧凌大手一搭在江昼肩上:“放心,我萧爷苦练武功,一个打十个,咻咻咻~”
江昼看着他轻笑:“那就仰仗萧爷了。”
戏台不大,因为一场大火,已经摇摇欲坠了。烧了一半的帘子,已经成碳了的木梯,发出了腐烂难闻的霉味。
没有灯,整个场景都是黑的,只有微弱的一束光打在台正中央。绵绵走在中间,江昼在最前面,萧凌拉着绵绵的衣袖走在后面。萧凌点燃了随身携带的火折子,每走动一步都能听见废木料断裂的声音。
突然,戏台中央传来幽怨缠绵的戏腔:“情之所至,生可以死,死可以复生,生不可以死,死不可以复生,皆非情之至也。”
绵绵被吓得抓紧了江昼的手腕,萧凌差点叫出声来,被江昼及时捂住了嘴。
只见台上不知是人是鬼,是高大的身材,但是青衣的打扮,哀怨的转着,唱着。借助那微弱的一束花自顾自的流泪。
“不是说没有戏班演戏了吗,这是人是鬼啊?”萧凌小声说。
“这人看起来很高大,也不像捕头说的那位姑娘。”绵绵说道。
“是人是鬼,一问便知。”江昼往台上走,准备抓住戏子,戏子看见他并没有害怕的意思,转身就要跑,却被不合身的戏服绊了一跤,倒在地上。
江昼一把抓住他,戏子回头,脸上的彩绘看着粗糙,和泪水糊成一团。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装神弄鬼!”江昼按住他的肩,惹的他痛的叫起来。
绵绵和萧凌见状也走上台,看着戏子模糊的脸庞,二人都害怕的靠近了彼此一些。
戏子眼看着手要断了,才开口:“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