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虎，没有打小人？”

“为何昨日打了小人，今日又被小人挑唆生事？”

民间有的地方认为白虎是凶星，主凶灾、惊恐，遇之不吉。惊蛰当日，白虎出行，认为是犯小人，小人兴风作浪影响人的前程。借打纸做成的小人之举，祈求一年顺顺利利，平安健康。

可是在姜寒绯这个村子里，相信传说中的白虎具有避邪、祈丰及惩恶扬善的神力。

“你说谁是小人?”

姜寒绯不喜欢地上又腥又臭的液体，她可以不用一路踩着走过去，但她毅然淌着流动的液体直直向门口走去。

银雪被许多陌生的声音吵醒，她心情不佳，望着门外的人龇牙。白虎身上的戾气害人，她跟在姜寒绯的背后走，却被姜寒绯拦下。

白虎对着门口表现出要攻击的姿势。

在屋外的人虎视眈眈注视着白虎和一干人等，白虎忍不住发出声音警示对方，宣誓领地。“你在这等我，那路太难走了。”

银雪闻到地上的臭味，嚎叫一声，把头撇到一边做出要吐的举动。

近距离听这虎啸声，惊得外人后退一步。即使白虎只是发出声音，并没有再向他们靠近，但危险没有解除，他们仍心有余悸。

姜寒绯每走一步，她就说一件从前的事情。无上皇在位时的年号为承影，她在位期间向外抵御外敌，向内安民生，尽可能快一些恢复因战乱凋敝的经济。

无上皇退位后，由太上皇和太皇太后执政。隆和年间，因书局数量增加，再加上纸和雕版印刷被推广开来，图书从官府到民间，书籍迅速进入民间，广泛流传。

贫寒之士可携带书到市上售卖，平民也皆有书可读。

杂草丛生，一逢下雨天就泥泞不堪的路面已经变成平平整整的泥路。在这四十来年中，更为平坦的水泥路在逐步替代泥路。前些天有人说，等县城的路完工后，就会到村里来，给村里的泥路变个样子。

姜寒绯自小在村里听着女帝的功绩长大。村就这么大，哪家的孩子什么性格，为人品性如何，年长者都有一个数。

前有陶愿和姜荷诉说搬弄是非的人，后又有姜寒绯说他们家这些年做的事情。

村民被激起来的愤怒已然歇下一半，姜荷在人群中找到陶武有血缘关系的堂兄弟。

“读书可让人明事理。我们是什么样的人，叔伯们会不知道？我们说的话你们不信，竟然信旁人说的话?”

明明是亲人，被外人三两句话就挑拨来这里找一个说法。姜寒绯的堂叔们羞愧难当，都摆了摆手，把头低下。

一伙人从村头喊到村尾，直说家里有鸡鸭被妖物咬死，这都是因为姜寒绯家里有人施妖术，今日不把姜寒绯一家逐出去，说不准今日夜晚就会有人死去。

起初人人都持怀疑的态度，直到有两户人家的家禽在一通乱叫后了无生息。

这才引起所有人的恐慌。在这之际，又有人煽风点火，大家奋起而来，如果姜寒绯一家坦诚，承人罪名，看在往日相识的情分上，只驱逐姜寒绯一家离村。

如果不愿承认，依旧施妖术害人，便一把火把人带地方都给烧了，烧的干干净净，不留祸根。

“我们家死掉的鸡和鸭，你们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