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 报复
不否认, 他的确对以爱神自称的小少年感到好奇，想弄清楚他与原始神之是否存在关联。
但他这次到大地上来的目的也同样明确。
厄洛斯是途中现的一个意外，插曲, 不应该影响他原本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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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一丁点的遗憾，塔纳托斯把这件事的顺序稍微向后挪了挪，下次有机会探究。
——当然，也能不用下次。
实际上接触过那些半神，弄清楚他们身上人神血脉的特殊之处后，他要回塔尔塔洛斯一趟。
塔尔塔洛斯说不定经从厄洛斯身上看来了什么。
森林重新恢复平静。
阿波罗惆怅、恍然地向他们告别，驾着他的马车，边诉说自己的遗憾和对达芙妮的爱慕，边扬言要去找阿芙洛狄忒算账。
这种割裂感无损于太阳神的英俊、貌。
是让他看上去……不是那么常, 透着一丝疯癫。@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习惯就好了, 他很快就能接受自己喜欢上一棵树的事实的。”
阿尔忒弥斯好整以暇地开口，语镇定从容, “反阿波罗的爱源源不断, 用之不竭。”
塔纳托斯不次庆幸，那支金箭的魔力没有对她造成任何影响。
“夜色降临, 我们继续说之前提到的事。”
他没有来得及说什么，阿尔忒弥斯迅速转移了题，“接下来那些带有指向性的词，没办法简单用类似‘我们名义上的母亲’的形容规避掉。”@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谨慎得有些过分了。
“但是之前……”
塔纳托斯想起来她也曾经不那么避讳地提起过宙斯。
“那是因为奥林匹斯山上在举行宴会，狄俄尼索斯用他的酒成功让大部分的神陷入迷醉了, 我对奥林匹斯山又足够了解。”
阿尔忒弥斯解释，“被提到名字、或者隐晦指代时, 神总是会有感应的。”
塔纳托斯听见她故意喊了好几自己的名字，有明显是随口为之的代称。
“——无无息, 凡人不规避的死。”
那完全是一种以忽略不计，不特地留心很难注意到的感应。
“奥林匹斯山的某些神对这样的呼唤很敏感，或者说，他们一直在主关注对自己的呼唤……并且他们会去追寻音的来源，比如赫尔墨斯或雅典娜。”
“通常其他神需要赫尔墨斯帮忙，就会接连大喊三他的名字，而人们——主要是一些英雄，则更喜欢呼唤雅典娜的帮助。”
她看似在用自己的兄弟姐妹解释这件事，但塔纳托清楚，实际上她在暗指宙斯。
或许这就是奥林匹斯山上的神和冥界的神的区别之一……？
除非是那种很强烈的、带有某种目的性的呼唤。
“而且我们不会提到一次……所以是谨慎一点更好，我先带你去找赫拉克勒斯。”
她随手熄灭了篝火堆，拔了那两杆早就焦黄的烤鱼。
塔纳托斯以为她会把鱼递过来给自己。
但女神的作像卡住了似的，硬生生滞在半空。
然后，她吹了一哨，将那两杆鱼随手丢进了草丛里。
“经烤过头了，这次就给那头熊。”
塔纳托斯听见她稍显忸怩的解释，“下次我捕另一种鱼请你。”
——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