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五
托的如瘦鸡仔。 不敢硬闯的江书乔只能站在院门口喊:“公主!江书乔求见!” “不得大声喧哗!”两个护卫瞪着虎目,将佩剑拔出一截,以示威慑。 江书乔吓得退后一步,只能在门口等了片刻。 听见他声音,卫轻乐总该忙不迭亲自出来相迎了吧?就像从前那样。 然而他等了许久,院中仍是毫无反应。 难道歇下了? 抑或还在为上次自己孝期喝酒生气? 难不成自己还得拉下脸道歉? 江书乔深吸一口气,反复回忆家中书信,终于忍住呕血的冲动,回到自己院子里写了封书信,让小厮送去。 信里,他轻描淡写地反省了自己孝期喝酒的错误,寥寥不过两三行字,显而易见地敷衍。 没过多久,小厮满脸菜色地回来了,说公主将信收下了。 “她可说了什么?可有让我过去?” 小厮垂着脑袋,缩起肩膀:“公主说:‘去’。” ——赶狗一样。 江书乔胸口剧烈起伏,气的眼前阵阵泛白。 “好、好、好……”江书乔撑着桌子,咬牙切齿:“她如今是公主了,也不将我放在眼里了,来日可莫要再派人来请我去她院子里!” 小厮觑他一眼,又埋下了脑袋。 瞧公主那模样,可不像是会后悔的,总觉得……公主已经彻底厌弃自家少爷了。 一处受气便要去另一处找回来,江书乔转头又去了自己在外头的别院。 一翻亲热后,薛彤月伏在江书乔怀里,忽然落起了泪,叫江书乔看的好生心疼:“怎么了月儿?” 薛彤月委屈道:“如今她成了公主,我们俩的事情……只怕她容不下我。” 江书乔想起卫轻乐就来气:“如何容不下!你且等着,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做到!” 自那以后,江书乔每隔几日便往卫轻乐院子里跑一回,次次都被赶走,时间一久,他也逐渐有些心慌,觉察出卫轻乐态度上的不对来。 但他毫无办法,只能在被赶走以后,向薛彤月寻求安慰。 这日,江书乔碰壁以后,又满腹气闷地出了府,路上薛彤月说想吃点心,特地载着人绕路去买。 点心铺子隔壁酒楼二楼的临窗雅间,几个官员的奉承构成了背景音,赵崇撑着下颌,有些无趣。 定武侯一事后,皇帝如前世一样,认准原身是个脾气软、没主见、好拿捏的,什么脏活累活都交给他,连试探臣子这种事情都吩咐他去做,殊不知最经不起试探的就是人心,赵崇不过两三句暧昧莫名的话,这几个臣子就表现出了要跟他共进退的态度,也不知到底是逢场作戏,还是当真有易主之心。 赵崇随口回应两句,瞥了眼窗外。 就这一眼,正好看见江书乔将怀中点心递给马车里伸出来的纤纤玉手。 赵崇陡然坐直了身体,像是发现了自己领地的入侵者,绷紧了下颌。 旁边的官员见状,吓得陡然噤声。 赵崇喊来侍卫:“去,跟着下面那辆马车。” 话音还没落地,江书乔上车时撩起半边帘子,露出一张陌生的脸来,而江书乔竟然握住了对方的手。 赵崇:…… 好像不止我一个人有点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