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
出去。 侍卫长心头一喜,没想到黑灯瞎火的他竟然还射中了。 然而追上去后,却发现除了墙头的一滩血,什么都没有。 …… 宋雁书和贾虎趴在屋顶,见那婢女指了方向后。便偷偷下来,先躲在那边墙下。 见钟承摔下来,两人忙搀着钟承快速逃离这条街道,越过几条街道到了城东后,才停下躲在一个小摊后。 宋雁书一停下来就赶紧查看钟承,钟承笑道:“没事,那人箭术不行。” 说着,钟承拿出一个沾了血的袋子,上面插着一只弓箭。 贾虎嘿嘿傻乐,“雁书你可真聪明,用鸡血来骗他们。” 钟承也颇为得意,“我在那爬半天他都不放箭,我还担心要下去跟他们打一架呢,谁知他一箭就射中这个皮袋了。” 宋雁书笑着望他一眼,将皮袋和弓箭接过来,小心地包起来,想了想道:“这身甲你先不脱,明日换上一身衣裳赶紧出城。邵叔他们多半走官道,速度慢,你最好走小路,不必先追他们,只要先到了雄州城,有了消息便一切好说了。” 钟承点头。 巡夜的守城兵从街角拐出来,几人连忙噤声,压低脑袋。 等守城兵一走过,三人便赶紧出来。 宋雁书贾虎往城西回陈府去了,钟承见已过丑时,城门就要开了,也不耽搁,往城门方向去了。 …… 宋雁书与贾虎偷偷摸摸地溜进陈府,正想回房,就看见院子里站着一个人,吓了一跳。 宋雁书走近,见是舅舅,松了一口气。 陈永年道:“走了?” 宋雁书点点头,“还请舅舅帮我们遮掩……” 陈永年点头,“那是自然,明日我便与家里人说钟承在西厢房养病,不许靠近,只是……” 宋雁书:“舅舅可是有什么疑虑?” 陈永年捻着胡须,眸中满是不解,“想要金蝉脱壳,由头甚多。去中书令府转一圈,是否过于危险?今夜中书令府刚遇刺客,明日你的人便不现身了,岂不是直接将嫌疑定在你身上?” 宋雁书道:“这亦是我的目的之一。” 见陈永年越发疑惑,宋雁书进一步解释道:“倘若直接称病,难免会让人怀疑他是装的,有其他企图。然而今夜有人夜探中书令府,并且受了伤,府中再说钟承患病,并不许人靠近。落在有心人眼里,便是我们心虚。” 宋雁书一笑,“只有能够同时得知这两个消息,并且联系在一起的人,才会得出今夜夜闯中书令府的是钟承的结论。而他们自己所做的判断,他们会更加确信。他们的视线就会从钟承身上移开,聚到我身上,猜测这样做的意图。” 宋雁书顿了一下,见陈永年听得认真,笑了笑,接着道:“倘若这一切的背后之人是中书令,他必会派人盯着我们,所以会第一时间得到钟承患病的消息。这样他便会得出这个结论,并以为钟承夜探中书令府是因为我们已发现了什么,接下来一定会有所动作,试探我们到底知道了什么。” “倘若背后之人不是中书令,今夜闹的动静不大,中书令府遇刺的消息也不会那么快传出来。他便只能得知钟承患病的消息,即便怀疑,也不会有什么动作。” “而倘若,有人既盯着中书令府,又盯着我们,也许会搞不清楚我们想做什么?从而猜想我们与中书令或许有什么纠葛?但同时盯着这两方的人,必定与这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