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rowning love
辱我还是羞辱你自己。"
岑牧晚眼睛弯弯看着他笑,声音很温柔:"你在说什么,他是我同事,来看这个是我们俩这次出差的工作。"
听到同事两个字,紧缩的眉头舒缓,语气也不那么尖酸刻薄:"他跟你一样在殡仪馆弹琴?"
"嗯。"
"难怪看着那么虚。"
他声音太小,岑牧晚没听到:"你说什么?"
周执朝舞台方向扬扬下巴:"要不要去试试。"
台下的观众都走了,前台只剩他们俩。
"我,不行。"岑牧晚下意识后退一步。
"我还是第一次从你嘴里听到不行两个字。"
岑牧晚知道他这是激将法,但受用。
看出她的犹豫,他说:"不弹别的,就弹高一校庆那首。"
那首四手联弹的《爱乐之城》。
岑牧晚站在原地半晌没有动,她看着远处的舞台,想起两人曾经许下的约定,说以后一定要站在大舞台上四手联弹。
"时间太久,已经忘了。"
"没事,那你就独奏,弹一首你会的。"
岑牧晚咽了口吐沫,她其实是害怕,很多年没有在舞台上表演,哪怕下面空无一人,她还是很紧张。
周执仿佛没看出来她全身的抗拒,回头让她跟上。
周执示意工作人员只留一盏灯光。
岑牧晚调整好座椅,坐在舞台中央,背后都在冒汗。
聚光灯如碎钻沿着上衣洒落到脚边,灯亮起的一瞬间,紧张感莫名消失,手腕放松,她不自觉的挺起腰背。
手腕抬起落下,她弹的是曲子叫Drownin love,是她喜欢的一部电影里的插曲。
周执不自觉勾起唇角,看吧,她天生就是属于这个舞台。
他毫不掩饰眼里的欲望,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一曲结束,台下掌声响起。
岑牧晚大梦初醒般回过神,把凳子推进去关上琴盖。
他站在离她一米远的距离,突然张开怀抱:"未来的钢琴家岑牧晚小姐,能否拥抱一下。"
岑牧晚被他逗笑,大方的走过去,和他拥抱。
周执突然收紧手臂,岑牧晚有些不知所措,一动不敢动,他低下头在她耳边小声道:"迟到了九年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