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
道,“你最好好好说话,我的儿子岂是你能辱骂。他是天人之姿,无人可攀。就你这蝼蚁,也配胡说。” 江蓉梢月从地上爬起,又上手抓住了她的衣袍,两眼怕的同红包:“我胡说,我胡说,姐姐,你就帮帮我吧。我实在是怕了,我这手脚如今都疼的发麻,要是再来,我真的会死啊。你我之间多年的情谊,姐姐,你不能不管我。” 天后看着她,恨铁不成钢。 张岁安这般一昏就是三日,待她醒来之时,四处都是纱帘,味道熟悉,不过她已经是较弱的不成样子。 她侧过头,未见一人,但却听到水声和脚步声,越靠越近,撩开纱帘,便是四目相对。 檀清护安脖颈之处还带着水滴,棱角分明的轮廓,乌黑深邃的眼眸带着些许疲倦。见她醒来,嘴角一笑,上前将她搀扶坐了起来。他不由的用力抱住她,唇角贴在她的耳边,蹭了蹭:“可还觉得哪里不舒服还疼吗。” 他语调低沉又沙哑,似终于见到的珍宝一般。 张岁安被他两双手紧紧的紧固在怀里,他手指冰凉,脖颈上的水滴靠在她的锁骨上,冷的有些刺骨。 张岁安靠在他的怀里,虚弱的开口:“无事。” “你总是无事,”檀清护安将她搂的更紧了些,眼角却红润,气得发笑,“你都快死了。你若是难受,害怕你大可同我说,我定是去将他们一个个抓来,跪在你面前,一一给你磕头认罪。” “江清澈漾是不是魂飞魄散,再无来世了。”张岁安鼻头一酸,眼中泪低了下来,“他是因为我,才落得这般下场的。我若是早些,早些认命,早些同意与他成亲,他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 见她哭,檀清护安心慌意乱,两手松开,骨节分明的手擦掉她眼中的泪:“你未做错,错的不是你。” “为何不是我,天定姻缘,这便是命,是我,是我不知天高地厚,非要逆天道而行。”张岁安闭上眼,两颗泪滑落,柔软的嗓音句句中肯而又自责,“是我,不知天高地厚,害人不浅。我早该明白的,心比天高定是要付出代价的。” 檀清护安同她道:“岁安,江清澈漾会落得这般,是他的母亲自作自受,是江蓉梢月罪孽深重,与你,有何干系。” 张岁安抬起眉眼与她四目相对,轻轻一笑:“若我待他有情呢。我待他有情,所以不舍。檀清护安,我心悦于他的,第一眼便是喜欢。” 檀清护安一怔,眉眼之中明显的慌乱带着一丝微微的恼意:“你如今身子弱,定是太过伤心,胡言乱语,好生歇息。”说罢起身就要走。 “我如今比任何时候都是清醒的,我喜欢他,我同你,”张岁安别开了看他的眼神,“不过是我找的一个乐子罢了。” 檀清护安停顿住脚步,转身两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她,靠近俯下身,伸手扳过她的下巴:“你再说一次。” 张岁安与他四目相对,一字一句的说的异常清晰:“我不过待你是他的替身罢了。我与你们同一天相识,你觉得我为何会待你不同。因为你像他,墨发黑衣便是更像。” 檀清护安面部紧绷,眼中无法克制的怒意,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闭嘴,不许说了。” 张岁安推开他的手,看向他的眼神极其冰冷:“檀清护安,我与他好不容易有了一日神仙眷侣般的日子,我同他,已是有了夫妻之实,你我之间的旧情也该断了。” “断,你要我如何断,你别忘了,你我之前恩爱相加,岂是你与何人都会做的事。”檀清护安两手抓上张岁安的肩膀,“如今道我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