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不要毁了自己

你就是他。”

“……”

“为什么要保护我？”

“……”

“你忘了自己，但我不会……就算你是沈崇怀，我也不会杀了你。我虽然不会杀了你，但是我心里恨你。”

林沅汐无法隐忍心中的痛恨，已然十年的深闺仇恨，面对可能是仇人的夜二，是根本控制不住的。

她紧紧揪住，慢慢松手，“真的好恨你……”

“……沅汐，我，我是沈崇怀。”

沈崇怀心里再退缩，但控制不住身体往前走，伸手要碰林沅汐的肩，却不敢动她。

曾经，也是推到了这里。

推她的肩，让她摔下山崖，导致眼盲。

宫中的太医来了又走，在他的寝宫里进进出出，没有一个人能够救好她！十岁的沈崇怀看着林沅汐的父亲跌跌撞撞赶来，一脸惊愕恐慌，抱起在他床上的林沅汐就走。

从此，身边所有人都说他心狠，心思阴暗看着就渗人……父皇下了禁令，从关在寝宫反省到整个皇宫，到了成年的弱冠也还是没有解除禁令。

直到，赐娶林沅汐。

“对不起……”

沈崇怀落下手，要想解释好多话，却只开口这三个字。

林沅汐后退了，感觉到离沈崇怀很近，心中一股怨恨涌上心头，就算想抵抗也难以消挡。捏紧了手，抬手就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我不接受！”

“好啊！”从身后的树丛里，一抹红衣江湖客的女子走出来，匀称修长的身材、白皙的皮肤，长发束在头顶飘逸在身后，初看分辨不出是男是女，细看是干净利落的女儿身。

她带着沈崇怀扔了的银色长剑，走向林沅汐，“今日，你必死无疑！”

“小月？”

沈崇怀赶紧抓住林沅汐的手，往自己身边拉过来靠着。他挡在林沅汐面前，冲带着杀意的小月吼：“你要是杀她，先杀我！”

又来一个人？！

林沅汐感觉自己的手被牵在沈崇怀的手里，能够感受到牵着自己的人那种心里的紧张、恐惧。

到底……他对自己是什么目的？

“她打了你！我霓上月的徒弟！就算你一心想和她私奔，我也要出一口气！”

霓上月用剑直指沈崇怀身侧，沈崇怀挡牢了林沅汐，“银针是你射的？”

“是我又怎么样！兰姑姑说，你一心想逃离那里，要我务必把你带回去！”

“你带不走我。”

“那就杀了她！”

“小月，放我们走。就当没有看到我们，算我最后一次欠你的？”

“你以往次次逃离皇宫，都是我把你带出去的！我十五岁就和你认识，教你武功，听你说和她之间的事，我以为她也在等你一个解释，等你来找她！”

“没想到，”霓上月逼近了剑，指着沈崇怀的脖间，“她压根儿就不喜欢你！”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你是我的朋友，应该知道……”

“是，就是因为是你的朋友，才不想看到你犯傻！我要杀了她！你必须回去！”

“那就杀了我！”

“傻倔驴！”

林沅汐听着他们的对话，好像懂了什么。在沈崇怀的身后开口：“你们，问过我的感受吗？”

沈崇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