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
相反,她还是个善良且有情有义的女子,他不能这么对她。 当杖棍再次落下,林芫闭上双眼,张开双臂挡在小成子身前,“你们要打,就将我一并打死。” 行刑之人知道他是太子看重的人,倒也不敢真的将杖棍对准她,只拿眼神询问一侧的朱时茂。 朱时茂眉头一压,呵斥道:“林姑娘,你在这里说这些漂亮话,假模假样地帮他挡棍子有什么用?你若是诚心想救他,现在就去王爷面前说,就说一切都是你的主意。” 林芫透过朱漆大门,瞥见晋王正同太子在庭院中大榕树下说着什么,便是对着太子,陆湛的脸依旧是万年不化的冰山,却是不自觉地退后了一步。 朱总管见他这样,顿时翻了一个白眼,“姑娘既然没有诚心,又何必猫哭耗子假慈悲。” “继续行刑。”说罢,他对林芫道:“棍棒不长眼,林姑娘你可当心了。” 行刑的壮汉再度扬高杖棍,这一回他们毫不犹豫重重挥下,林芫要护着小成子也并非说说而已,坚硬似铁的棍棒当即就敲在林芫秀气的薄肩上,棍子上身的刹那,她似乎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立时痛得摔在了地上,然而杖棍却并没有就此停下,林芫艰难地起身,蹒跚地行到在小成子面前,颤巍巍地举起双臂,“你们要打他,先将我打死好了。” 朱时茂登时就乐了,“你以为我们不敢?打,给我继续打,既然有人一心求死,那便成全她吧。” 朱时茂对太子知之甚深,太子其人,说好听点叫风流,往难听了说就是烂情。 别看现在似乎对林芫有那么几分真心,小青莲小青莲叫得热乎,但这份真心能维持多久,却几乎是可以预见的,不出三个月,太子便会对着另一个女子,用同样的亲热劲儿叫着另外的女子。 朱时茂视小成子为子侄后辈,对林芫是极为怨愤的,自然不会对她手下留情,行刑的壮汉重新挥高杖棍,正要重重落下。 这时候,太子却出现了,她一听见林芫的痛呼,就跟了出来,原以为不过是这丫头没见过这阵仗给吓的,没想到她竟然直接挡在小成子身前替他受刑,当即三两步走了过去,对两个壮汉怒目而视,“有本宫在,我看你们谁敢动她?” 太子转头又对朱时茂道:“朱时茂,你胆子越发大了,连本宫的人也敢动!” 说罢,又低头去看林芫,见她肩上大块血迹渗出,在纯白的衣裳上格外显眼,不由得长眉一竖,“四哥,你这奴才好生猖狂,竟将本王的小青莲给打伤成这样。我不管,你今日必须得严惩他,小青莲吃的棍棒,本王要他十倍奉还。” 刚听到动静也跟了出来的陆湛,原就阴沉着一张脸,闻言眉眼更是深沉得能拧出水,“老五,你好大的口气,你自己东宫乌烟瘴气你不管,倒是到本王府里耍起了主子的威风。你要是在东宫有这威风,李芊芊至于猖狂至此?” 李芊芊正是太子妃。 一听李芊芊,太子便不是滋味,当即便悻悻道:“那母老虎威风不了多久了,本宫马上便要休了她。” 都说白气莫说人,晚上莫说鬼,说曹操曹操就到,“太子殿下,妾身到底哪里做错了,你竟是要休了妾身?” 太子一见太子妃,忙就退了一步,退至了林芫半步之后,他指着太子妃的头道:“你这个泼妇,你怎么连这里也跟着来了?本宫怎休你不得,你妒忌成性,将本宫的人卖去青楼,如此蛇蝎心肠,怎堪为本宫的正妻?” 太子妃强词夺理,“不是我妒忌,实则是她们三人一入京你就出事,实在是太不祥了,本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