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朋友的追问总是难以逃脱
结果是当然没有那么容易敷衍过去。 我和人憎狗嫌的白毛学长并排跪坐在校长室的蒲团上,头上是被前班主任正义铁拳锤出来的大包——该死的只有我被打了,因为五条悟这个逼开了无下限,物理攻击根本干不穿那层乌龟壳,笑死。 “非常抱歉,夜蛾校长……” “夜蛾你还是老样子啊,这么多年过去就不能对学生温柔点……” 两种截然不同的回应,达到的却是几乎相同的打击效果面前的中年男子攥紧了手里缝到一半的咒骸,墨镜下严肃的表情还是没绷住:“你们两个……真是够了!” 原因嘛很简单,那就是我在夜蛾校长这里的信用值不说是严重亏空,至少是能和五条悟相提并论——当然我本人坚决抗议,认为本人绝对罪不至此。 上高专的时候,大我三届的无良学长留下的“丰功伟绩”早已被宣传得人尽皆知,以庵歌姬为代表的学姐学长们更是对我苦口婆心地劝诫:珍爱生命,远离鸡掰猫:) 对比他在校期间拆迁无数、威逼利诱后辈帮自己写检讨、出门祓除咒灵从来不放帐、蔑视一切实力普通敢怒不敢言的咒术师并进行伤害性与侮辱性并存的嘲讽等行为,像我这种尊老爱幼、工作积极永远冲在干架第一线的良心咒术师已经很难得了好吗?! “不,”曾经听到我自我评价的学长七海建人露出了极其复杂的表情——连眼镜都遮不住的强烈嫌弃和无语,“普通而有‘良心’的咒术师是不会在交流会上杀穿对方整个学校还把禅院家大少爷打到半身不遂,甚至不惜爬进医务室把人再揍一次,最后趁着被休学的时候杀回本家连夜套对方麻袋的。” 以上哪一项都不是正常人会干的事好吗! “诶~怎么会?”我笑眯眯地递了瓶冰镇果汁给刚训练完的对方,无所谓地耸耸肩,“如果说是在‘咒术师’里,我可是相当正常且有良心的那种。” “……所以说咒术师就是狗屎。”虽然这样说着,还是接过了我手里的果汁。 至于两个月后我和包括七海建人在内的两位学长一起去偏远山村祓除咒灵导致一些新的变化——也就是这位金毛学长终于看破红尘决定扔下狗屎的咒术师工作投身更狗屎的社会工作当社畜,就是后话了。 夜蛾:“七月,你决定好了?回高专当老师这件事——” “嗨嗨,非常确定哦。”我深呼吸好几次才做好心理建设,摆出一个毫无破绽的灿烂笑容,“毕竟我家旦那一个人挣钱养家很辛苦嘛,总归是有个工作帮忙分担一下更好。” 夜蛾校长大概是习惯性地应了一声,手习惯性地继续进行缝咒骸的机械动作,反应过来后险些一针戳在自己手上:“谁?!” 五条悟也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凑过来,像是只不识时务的大白猫:“诶~~之前那么着急赶我走也是因为这个吧,后来怎么样了,你家旦~那~该不会生气了吧?不像我,我只会心疼……” 我反手一记风刃糊在了他脸上,虽然没成功破防,但是把他羽毛球一样整整齐齐的头发吹得乱七八糟:“恶心死了,闭嘴。” 一通谁也没法打赢谁的特级咒术师限定互掐下,夜蛾校长的智商及时上线,手里的咒骸还是忍不住丢了过来:“够了,给我停下!” “夜蛾校长一天被两次整破防了,都怪你,悟!” “哇咧!针都戳在无下限上面了,好可怕!” 夜蛾:“……” 他是造了什么孽摊上这样一堆学生! 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