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好”,听不懂的也机智且合时宜地学着不问、忽略,于是自己也更加高兴地反复说:“奖励呀主人,奖励!香—香—奖—励—” 她顺服、道歉、放肆地含住文思学的耳朵,又鼻尖贴着肌肤缓缓滑到耳下脖颈处,深深吸了几大口气,夸张地感叹:“好!” 声音大到吵得他耳朵疼,但被舌尖舔舐过后,引起来抑制不住的发红发烫感觉更加突出。从前她就好奇是怎么回事,文思学解释说是被她咬疼了,以致于她无师自通学会只用唇瓣和舌尖去接触,不过技巧起了反作用,文思学的耳朵倒是红得更厉害了。 文思学允许小猫的亲近,这对他而言也是一种放松享受。 他悠悠道:“你是小狗还是猫猫?怎么会咬人啊。” “猫猫哦。” 风吹云动,阳光终于走了进来,抚在他面容上,栖在她发丝上,鸽群欢腾掠过后,它便悄然落脚了。 她枕在主人膝上睡了许久,久到做了一个梦。梦里她是听话的猫猫,他还是主人,她因主人而产生的欲望,以及想要得到的一切,都在梦中被轻易实现了。小屋子变得干净整洁,也添置了其他东西,虽然还不如他的衣服奢华,却能将他在夜晚来临前留下了。主人能够在白天黑夜里,长长久久把她抱在怀里,他们身体相触,不再同过去那样像碰石头碰窗户那样地触碰了,而是用着叫得上来名字的身体器官触碰,手与手,耳同耳,唇贴唇,一切都有了意义。她能够一直闻到主人身上干净清新的香气,像雾,像树林,她不停往他怀里钻,直到将自己完全融入这片雾这片树林。于是乎,他的呼吸、心跳、脉搏,他这个生命所有包含着的,所有,都一下进入到可触可听的范围内。或是平静舒缓,或是沉重激烈,也有突然的失序和加剧,但他轻柔温和的声音总是不断在她耳边响起,说着她听得懂、听不懂的话。 可是她不着急,因为他允许慢慢来,也不再对她生气,只把她完全搂在怀里,将雪松信息素缠满她全身,耐心地讲着许多话。 急什么呢?渐渐地杳兰领悟到了一种智慧:天长日久的,说着说着,她就全都懂了。 “杳兰,不能再睡了。”同样是梦里温和的声音,这次出现在了她的灵魂之外,把她叫醒。 对哦。 是杳兰,不是猫猫了。 她迷迷蒙蒙睁开眼睛,朦朦胧胧地想自己很早前就已经分化了,主人告诉她的信息素是兰花香气。他很高兴,还给她取了富有意义的新名字,叫杳兰。 杳,幽深、渺茫;兰,是你的信息素。合在一起,就是你了。 “来,擦擦脸,一会儿就要吃饭了。”主人拿着块湿毛巾给她擦脸,看杳兰的眼睛呆呆望着玻璃窗外,文思学捏了捏她的腰,“你睡着后就开始下雨了,风声那么大,你也没醒。” “好困。”杳兰伸出手臂圈住他的腰,脸贴在文思学身前,兰花信息素乖乖地、不加束缚地释放着取悦他。文思学喜欢她的长发,细致地呵护打理,从来不多剪,现在则耐心地将它拢在手掌之中,显露出其下少女身姿。 她穿着鹅黄色薄纱长裙,是外边时兴的款式,肩颈外露,前前后后坦率而不轻佻露着大片肌肤,在八月份的夏季穿起来尤为清凉,如今趴伏在他腿上,玲珑身躯被压在身下而绷紧的衣裙勾勒得更显曼妙,连后背也因衣裙滑落而露出大半个来。文思学身心愉悦,抬手揉上少女后颈,指下触感细腻嫩滑,这两年她被他悉心养着,把这块璞玉打磨得熠熠生辉,已经不再是旧日垃圾堆里的模样了。 他低头轻笑着:“晚上雨更大,说不准还会打雷,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