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尚君病重入王府,虞玄居以色换情报
也别多心,兴许你入府后,他就改了性子,不再一味的顾着皇命,男子建功立业自然是好,怜香惜玉也不能少,往后多承子嗣,才能让我那九泉之下的父亲安心不是。”说着王妃的手还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拍,以示安慰。 旁听的兰曦听出王妃话里有话,忙借口说县主才吃了药可能有些犯困,劝她睡会儿,尹州王妃这才悻悻的离开。 待尹州王妃走后,虞尚君若有所思的问兰曦:“王妃的话是什么意思?” 尹州王妃看似没心没肺人畜无害,却拐弯抹角的阴阳了御南王一把,兰曦自是听出了弦外之音,却不想县主多心,只说:“闲聊而已,能有什么意思。” “你让三郎去查查,这尹州王和御南王关系究竟如何。” 兰曦疑惑的问:“县主是有什么想法吗?” “王妃面上亲切热情,却旁敲侧击的说了那么多,若不是有口无心,就是成心挑拨,咱们自然该多个心眼儿。” “是。” 兰曦出去后,她眉心紧簇,侧躺进被窝,将汤婆子放在大腿边,双手捂着汤婆子取暖,分明与御南王素不相识,王妃一番话下来,她竟如鲠在喉,明知尹州王妃的话不可尽信,却又觉得男人更不可信,毕竟她的父亲就是个酗酒家暴男,原主的父亲又是个宠妾灭妻男。 辗转一夜,次日一大早春鸽通报说虞玄居请见,兰曦给她梳妆的时候,见她眼下乌青,猜她为昨日尹州王妃的话一夜未眠,轻声问:“县主没睡好?” 她觉得疲累,不想答话,闭目养神。兰曦识趣的不再多问,仔细的给她梳头。 虞玄居进来叙话时,春鸽给他斟了雨前龙井,方落座,就瞧见堂妹手里翻看着《周易》,抿了口茶笑道:“不愧是宫里赐的茶,就是比咱们南州的香,妹妹既研究《周易》,倒是算一算今日我来要说些什么。” 虞尚君抬眸,微微一笑:“三哥是聪明人,一大早过来总不是为了品茶论道的吧!” 虞玄居愣了一下,嘴角含笑,又饮了一口,才说:“妹妹年岁比我还小些,怎得说话这样老成,我一直以为妹妹深居简出,应该是不谙世事的模样。” 她警惕的瞥了一眼侍立在侧的兰曦,见兰曦并未疑心,才问:“昨日让三哥打听的事儿这么快就有消息了?” “多大点事儿,还让妹妹久等不成?”虞玄居挑了挑眉,侧目瞧了一眼门外守着的侍女,凑过来小声说:“妹妹想知道的事儿我都给你打听过了,尹州王确实与御南王是过命的交情,先尹州王在世的时候,现尹州王还只是个庶长子,身份原因,让他不必承担振兴尹州的责任,得以外出游历,途中结识了御南王,两人交浅言深很是投契,后来尹州王遇险,还是御南王救他一命。” 虞尚君脑筋一转,这么说来,尹州王没有破坏她与御南王成婚的理由。 于是又问:“三哥对尹州王妃了解多少?” 虞玄居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说:“这个尹州王妃说来就话长了。她原本是御南王母亲齐夫人收的义女,在齐夫人身边长大,虽与御南王有兄妹的名义,但御南王是在皇后身边长大的,所以跟尹州王妃其实并不算太熟,听说早些年齐夫人打算把她指给御南王当王妃的,不知怎的又嫁给尹州王了,那时候尹州王还没袭爵,不过一个庶长子而已,打从她嫁入尹州,这庶长子突然就功绩斐然,为尹州做了很多贡献,什么修建堤坝,引水灌溉,救济穷人等等,获得了大量尹州百姓的爱戴,这才让庶长子入了先尹州王的眼,临终上表,请圣上封了庶长子为现在的尹州王。”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