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场
了一下领带,让德拉科打断了他即将说出口的羞辱。 德拉科双手掐腰,他微微弯着身子伸着脖子等着郁金香放过他的领带。 领带的扣差点被勒到他的喉结,他从格兰杰与韦斯莱身上挪开了视线,然后不情愿却又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 韦斯莱的腮帮子像藏了食物的仓鼠一样鼓着,他因为德拉科那些话憋了一会儿就轻而易举的让脸涨红了起来。 他攥紧了拳头,还没来得及做出下一步的反应,就被赫敏抓住了脖子上的领带像牵着一条巨大的龙一样挪着小碎步跟上她的步伐。 不过龙可不会像他一样一个劲儿嚷嚷着:“轻点!赫敏!赫敏!我的脖子疼!”。 郁金香与赫敏互相都没有打招呼,赫敏带着韦斯莱离开了这里。 德拉科对着赫敏·格兰杰的背影翻了个白眼,他差点条件反射地想再说点什么,可他看着郁金香正仰头看着他,她的手还捏着他领带的结,于是他什么都没说。 拉文克劳的公共休息室永远都是变着法子想着新问题的鹰环,它看见心情不错脚步都轻快的郁金香,语气也变得十分抑扬顿挫。 “请回答,什么是谎言。” 这个问题让郁金香愣了一下,她好像被刚刚藏进口袋中阿诺的信封边角刺进皮肤似的一激灵。 “什么是谎言——”郁金香为难地向后退了一步,她胡乱地找个答案:“为了掩盖我不想说出口的话。” “一针见血,又充满个人独特见解。”鹰环打开了公共休息室的门:“人是矛盾的,对吗?人明知道谎言是什么,却无法拒绝这种邪恶的东西。下次我应该提问什么是‘什么是人类’。” 郁金香笑了起来:“你真的只是鹰环吗?” “不。”鹰环骄傲地说:“我是拉文克劳智慧的魔法。” 公共休息室中只有秋·张与她的朋友玛丽埃塔·艾克莫。 她们站在前往寝室的走廊前小声吵着什么,在看见郁金香走进这里时,秋闭紧了嘴巴。 玛丽埃塔气呼呼的,但也十分会看眼神地闭上了嘴巴,她瞪着眼睛看清了站在那里的郁金香,转头回了寝室。 “我刚刚看到拉文克劳的魁地奇球队去了球场。”郁金香提高了音量装作轻快的语气:“今天的天气不错,很适合在天空中飞来飞去,我想,一定很利于找球手寻找金色飞贼。” “哦,是的,今天下午是魁地奇训练的时间。” 秋的声音有些疲惫,她的脸上满是沮丧。 郁金香认为秋大概已经被刚刚的争吵扰乱了内心,在接受了她的提醒后,秋连告别的话都没有说,甚至连训练的袍子都忘记去换就直接离开了这里。 “真是古怪的氛围——” 郁金香看着秋与玛丽埃塔各自消失的方向自言自语,她慢吞吞地用喷壶给养在窗边的一盆药用百合浇了一些水,转头时发现公共休息室里已经陆陆续续有了一些人。 “它是药用的百合,不需要这么湿润的土壤。”迈克尔·科纳坐在离她很近的一张长沙发上翻着书提醒她。 “哦——是这样吗?”郁金香急忙放下了手中的喷壶,她的指尖轻轻按压了一下只微微破土的种球球尖边的黑色土壤,好像的确太湿润了——她感受着按下土壤后指腹上的湿漉漉手足无措地站在这里对着百合发呆。 “把它的根茎切掉就可以。”科纳又补充了一句:“药用百合与观赏百合的区别就是它的根茎,种球与花瓣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