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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了许久,他的声音才从牙缝里挤出来。 “你说什么……?” “哈哈。”明智吾郎发出爽朗的笑声:“难道不是这样吗,小松先生?” “我想这一点在场的其他侦探应该也能想得到。” “带上了手套不留指纹,穿上鞋套不留脚印,甚至连所有摄像头的死角都注意过了,不过小松先生您似乎忘记了另外一个非常显眼又不显眼的证据,证明你在高城先生第三次送餐后,还来过这里。” “怎么可能!” 小松敏彦虽然嘴上还在否认,但自己的目光已经不受控制地多次看向自己的身后,但刚经历过一场凶杀案的房间乱得和台风过境一样。 倾倒的桌椅,四溅的鲜血,已经被用手帕蒙住脸部的死者,构成这凌乱的主基调。 紧张和恐惧压迫着他的神经,让他无暇仔细观察房间寻找自己遗漏的证据,可即便如此他现在还要继续摆出自己是被诬陷者的模样。 “那你就把证据拿出来!该不会只是你瞎说的吧?!” “不得不说,小松先生你就是那种典型的,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 明智吾郎语气里还带着些笑意。 他本人对推理的兴趣不大,可有的时候看到那些死到临头还是拒不认罪的人摆出这样的神情,他就会觉得还挺精彩。 “那么,请你转头看床头柜上。” “床头柜上能有什——咕——!” 小松敏彦转过头去,原本还说着自己无辜的舌头就像忽然被打了麻药一样僵硬起来,于是剩下的狡辩就像石块堵在嗓子眼,把剩下的话语碾成了含糊不清的烂泥。 “啊嘞?就像明智哥哥说的,床头柜上居然还有两杯红酒呢?” “但是之前小松夫人上楼的时候,是不是还说过一句话?” 江户川柯南的语气还像一个小孩子,可说出的每句话都在这位真犯人的心上不停地开//枪。 “她是对小松叔叔说的吧,说‘你要是不道歉晚上就不用来我房间找我了’。” “哈、哈哈——”小松敏彦发出苍白的笑声:“那又怎么样?!我来喊真由子去吃晚饭当然要到她房间来,然后我也的确是想要来道——” “不。”服部平次截断他的话,深色皮肤的高中生侦探同样有着一双锐利的慧眼:“大叔,你压根就没打算和那个大婶道歉吧。” “因为你只是假借道歉的名义,让对方开门,然后趁机杀害她。” “那我当然只是道歉,那红酒说不定是高城带、对!说不定是真由子自己想喝——” “但是刚才的监控里高城先生有拿红酒上来吗?” 雨宫莲直截了当地问道。 已经看过监控录像的黑羽快斗耸肩:“很遗憾,并没有。” 听到这两句话,小松敏彦才像是彻底脱力一样踉跄着几步跌坐在客房外走廊的地毯上。 “完了……完了……” “被发现的话,我欠下的赌债怎么办……” “哈竟然是欠了赌债吗?不过这也挺恶俗的一个理由了。”黑羽快斗目光从萎靡不振,但也意味着认罪的小松敏彦身上一扫而过,然后宣布了另一件事情:“各位现在时间已经到了九点,我刚才从二楼往下看过。” “当然,看上去也不仅仅是我。” 他的目光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