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望实现了但没完全实现
了揉太阳穴,但还是收起了神通,“你说话太让人恼火了。” 我用同情的眼神看白熊。 “你看他干什么,我说的是你。” “对不起!”我不管他说啥,迅速认错。 “就是这种谄媚奉承又满不在乎地胡说八道的态度,好像故意挑衅一样,”他用白开水一样的语气平淡地评价,“真是让人后槽牙痒。” “是不是要长智齿了?”我脱口而出,“我给您看看?” 他看着我,像是在看一台没有说明书的微波炉。 “……对不起!”我再一次迅速认错。 他好像已经没脾气了,不再追究我的胡话,开启了一个早就应该提出的新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鄙姓阿比奥梅德,”这个很容易,我熟练地吐出一长串音节,“名克拉丽丝,阿比奥梅德·克拉丽丝。” 他微皱了下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冗长的名字,指了指自己:“特拉法尔加·罗。” “哦,也是个长音节的名字啊,”我朝他投去同病相怜的眼光,“辛苦了,罗大夫。” 他眼神一下就加了两点凶恶值:“不要用那种土里土气的称呼。” “我叫你特拉法尔加大夫也太长了吧?我怕咬到舌头,”交换了名字感觉关系缓和了不少,我有胆子反驳他了,“长音节的名字就要有尽量不给别人添麻烦的自觉啊!” “我问名字不是要和你交朋友,更大可能是帮你刻在墓碑上,牙医当家的。”罗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对不起,是我出言不逊了。”我熟练地认怂,“那既然快递拿到了,我就先回去了,刚买的周刊少年JUMP还没看呢,回头见啊罗大夫……”起身刚要走,大太刀又横在了面前。 “我没有说要放你回去。”罗抬起手,“Roo”旋风转起来,蓝色的罩子把我和他都包进去的同时眼前的事物迅速调换,从船长室改换到了甲板上,面前是我那扇门。 “来历不明的人不能这么轻率地相信,我需要考察你一段时间,时长由我决定。”罗抓住我的胳膊肘免得我因为空间移动摔倒,随即松开手,指着我的门,“Shales。” 然后我就眼睁睁看着我的门被从墙上整齐地切了下来,叮地变成一面光洁的墙,又被天衣无缝地安回到墙上。 “我的门呢?”我抖着手指问罗。 “我切下来藏起来了,别费心找了。”他态度淡然,“在此之前,你就先留在船上接受观察。” 反抗肯定是没用的,我的视线从他的小胡子落到他抱剑的手指上,再移到撸起的袖子露出的小臂肌肉和纹身,果断决定:“好嘞,听您的罗大夫——那咱这边供饭吗?” “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这是一艘海贼船,”罗指了指上面,“我们是海贼。” 我仰头,看到桅杆上面挂着一面旗子,正随风飘着。 不会吧…… “……那我可能知道门是怎么出现的了,”我干巴巴地哦了一声,“你认识杰克·斯派洛船长吗?” “不认识,”他顿了顿,“和这个人有关吗?” “黑珍珠号?飞翔的荷兰人号?” “如果我七岁的时候立下志向要把整片海域所有船的名字都记下来我会知道的,可惜我没有。”罗阴沉着脸开启嘲讽,“直接说,不要用问题来回答我的问题。” “这边是加勒比海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