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修
的蠢货吗?” “别开玩笑了,你听不懂不是你的问题,是牛顿教授的问题。”宋安安摸了摸孟德尔的脑袋,本着人道主义原则将他支离破碎的自信心重新黏贴起来。 但孟德尔是个逻辑能力超强的BOY,他很快找到了宋安安话里的漏洞:“你难道也没听懂牛顿教授的课吗?” “……那倒没有。”宋安安一怔,但她情况特殊,“牛顿教授虽然科研很棒,当老师却不太够格。很多学术概念因为他很早以前就理解了,所以他觉得很容易,上课的时候就一笔带过,完全不考虑学生们是初学者。其实他小时候刚接触这些概念的时候,也不见得能学得比你好。” “你就别安慰我了。”孟德尔蔫蔫的,“我不相信达尔文和达芬奇也听不懂。” 宋安安:……你怎么跟胡克一个毛病,就不能找个更合适的参照物吗? 孟德尔见证了宋安安脸上的风云变幻,心中更加不是滋味了:“看,五个学生里至少有三个学生都听懂了,说明不是老师没教好,而是我不行。” 宋安安赶紧打圆场:“今天是第一堂课,牛顿教授怕我们考上了年级前五骄傲,特意挑最难的课程给我们个下马威,你现在气馁就中了他的计了。说不定下星期一上课,你就会发现课程一下子简单了很多,现在的难过全都白捱了。” 但牛顿会是为了下马威特意调整课程难度的人吗? 一个星期后的物理选修课上,宋安安就知道了答案是不可能。 只有第一节课难是不可能的,牛顿上的每一节课都很难,而且没有最难只有更难。 宋安安有上辈子的知识量打底,对课程难度的认识还不是很直观,孟德尔已经被折磨地想要跳楼了。就连达芬奇都表示不太吃得消,随着论文课题的不断深入,论文的长度直线上升,短短几千字根本无法将中心论点阐述清楚,以至于他不得不将大量的时间花费在伏案写作上,都没功夫画他心爱的画了。 宋安安惊奇不已:“你怎么没想着拖欠选修课作业?”按照达芬奇以往的作风,他早就能拖则拖,非暴力不合作了。 达芬奇罕见地露出了牙疼的表情:“虽然选修课作业很麻烦很讨人厌,但牛顿教授的课真的很有趣。牛顿教授第一节课上就警告过我,如果我晚交一次作业,或者试图偷工减料糊弄他,他就直接取消我的听课资格,绝对不会给我第二次机会。” 孟德尔面如土色:“你觉得牛顿教授的课很有趣?” “是啊。”达芬奇理所当然地说,“听过牛顿教授的课,我才知道以前的我不过是井底之蛙。阿弥图夫萨老师和穆斯塔法老师虽然也不错,但他们讲课只会告诉我们1+1应该等于2,牛顿教授却会告诉我们1+1为什么等于2,甚至会提供五六种完全不同的方法来论证1+1=2,实在是太厉害了。以前在语文课上学古诗,‘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觉得是诗人的夸张写法,直到听了牛顿教授的课,我才知道世界上真有这种价值千金的话。为了能上课,别说牛顿教授只要求我一周写一篇论文,哪怕他让我写十篇二十篇,我不睡觉也得完成任务。” 宋安安深深叹息:“牛顿教授如果知道你对他如此认可,一定会很高兴的。但你没时间画画没关系,你至少得花点时间练习一下里拉琴吧?马上就要文艺汇演了,我们全班就靠着你的琴充场面,你到现在都没给我们表演过《我爱我的祖国》呢。” 她其实不太明白,一首用里拉琴表演的纯音乐,该怎么体现出演奏者的爱国主义情怀来。 达芬奇眨眨眼:“一千个人心里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