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死者
的意味。 由于实在吃不惯邦邦硬的肉,阿灵和南入竹只动了几筷子,靠吃饼吃了个八分饱,便放下了筷子。花二爷提了几个话头,只是阿灵兴致不高,闲话也进行不下去,便早早地散了宴。 花怀袖要回自己的房间,临分别时给她们塞了把干果。 干果味道倒是不错,阿灵与南入竹无事可做,嗑着干果比谁能将壳剥得更完整。 在大漠里幕天席地久了,沾上这柔软的卧榻,倒是一夜好眠。 第二日,阿灵却是被门外的敲门声给吵醒的。 她披上外衣打开了门,门外是被安排来客院侍奉她们的侍女。侍女见她开门,明显地松了一口气,不等她发问就解释道:“二公子遇害,奴婢来看看客人是否安好。” 阿灵刚醒,脑子里还有些迷迷糊糊的,想了一阵才想起了花家有二公子这么个人,似乎是花三爷的独子。 对门的南入竹正好闻声开了门,睡眼惺忪地揉着眼。阿灵挥退了侍女,自行洗漱完后,拉着南入竹出门,正好遇见了来寻她们的花怀袖。 花怀袖的神情比之前紧张了许多:“萧丝雨客居在我们家,守卫较为稀疏,被人钻了空子倒也情有可原。可他出事后,家里已经增加了巡查的班次,竟然还发生了这种事。” 阿灵问:“他也是被同样的手法杀死的?” “倒也不算是。” 花二公子的尸体已经被收敛了起来,花怀袖带着她们去了尸体被发现的院落,只余下地上血残留下来的痕迹。 血迹的颜色发黑,不知道是因为时间久了,还是有毒。 “他是中毒而亡的。”花怀袖看出了阿灵的疑问,解释道,“他的脖子上有相同的牙印,可是并没有被人吸食血液,而是毒发身亡。” 咬一口脖子再给人下毒,实在是有些多此一举。除非这真的是什么蛇精之类的精怪,毒性都在牙齿里,却也解释不通萧丝雨为何不曾中毒。 阿灵盯着地上的血迹看了半天,倒也没有把它看出一朵花来,又转头问花怀袖:“你说,杀死他们的人,会不会也与你有仇?” “有八成的可能,他的仇家是所有的花家人。” 南入竹问:“那另外两成是什么?” 花怀袖沉默不语。 阿灵突然问道:“你身边不带护卫吗?”没有等花怀袖回答,她又道,“看来,你是觉得两成的可能性比八成更大一些。” 南入竹奇道:“二怎么会比八大?” “原来是两成与八成,但若是知道了些别的信息,说不准就有十成把握了。” 花怀袖低低地笑了一声:“你倒是越发促狭了,既然已经知道,那又问我做什么。” 听他承认,阿灵反倒不知该说些什么。沉默了一阵,问:“几成把握?” “我得知消息后,便去见了娘。”花怀袖死死地攥着扇子,指节有些发白,“许久后她才出来见我,说让我不要担心,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你想插手吗?” 花怀袖僵硬地摇了摇头。 “那就不要去想,不要去管。不是每件事都要弄明白的,开心地活着比不开心地活着要好。这不都是你以前告诉我的吗?” 花怀袖只能苦笑:“由此可见,说起来总是比做起来容易的。” 他盯着血迹看了一阵,终于挪开了目光:“走吧,昨天的干果吃起来可还能入口?喜欢的话